江醇的目光停留在她红润娇媚的脸上。
视线缠绵在一起,孟瓷被他看得脸上发烫,慌乱地错开视线,小声笑了一下:“会亲我么?”
第一个任务虽然还看不到进展,但第二个她却可以主动。
“亲你?”江醇细细品味这两个字,倏地勾唇,一副蛊惑人心的俊美模样:“看你表现。”
闻言,孟瓷艳如丹霞的菱唇深深扬起,她就像一个去求糖果的孩童,脸红心跳地坐在了江醇坚实的大腿上。眼中情意绵绵不绝,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幽深的眼睛。
他的浓眉平铺舒展,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似深海让她沉迷其中。她看得入神,才听到他说:“脚还疼么?”
“不……不疼……”
孟瓷年纪小,尽管娱乐生活潇洒了些,但却没被人施展过美男计。此时匆匆经受,一颗真心无法幸免沦陷。
顾江醇深深望着她,眼底波光流动。
“你是真的想跟我?还是又在骗我?”
“嗯?”孟瓷一怔,眼底因动情而泛起的迷恋淡下去许多,她眨了眨眼,突然有些紧张:“我没骗你……我不会再骗你的。”
既然爱他是任务,又谈何欺骗?
今晚不仅孟瓷喝了酒,江醇也喝了不少,此时他俊脸染了几分淡红,微挑的眼角弧度透着清浅的慵懒。
透过这张脸,孟瓷对十八岁江醇所有的感情如潮水般蜂拥而至眼睛里,波光潋滟。
她心虚地别开眼,紧咬着下唇:“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一辈子不分开……啊!”
话音未落,江醇的长臂已经越过她的腰肢,直接把人扣紧在怀里,惊得孟瓷迅速搂住了他的脖颈,娇喊出声。
男人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沙哑的语气似夹着无奈:“孟瓷,我是真的看不懂你。”
结婚一年,他和她关系疏远,虽不至于两看生厌,但常常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交集甚少。今天,她做出一系列反常的举动,甚至说喜欢他,都让他心里没底,难以相信。
他不喜欢她拿感情当筹码,在他身上赚取利益。
沉默了很久,孟瓷温热的唇落在了他的下巴上,低喃出声:“在这个世界,你是我最亲的人。”
在这个世界,她没有朋友没有亲友。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孟家,只把她视为敛财的工具人,他们无非是冰冷地维系着与她淡薄的关系。
只有江醇,是她的终点,是她的依靠。
碎发遮住了江醇的眉骨,睫毛掩住了他眼底的真实情绪,手掌紧贴着孟瓷发烫的脸,他吻上了她薄嫩的耳垂,低吟:“孟瓷,我很少信任一个人,你千万不要骗我。”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载梦压星河。
他生来第一次,和女人说心里话。
同样,但凡女人欺骗他,他绝不会心慈手软。
此时,孟瓷紧紧抱着江醇的脖子,头抵着他宽阔的肩膀,闭眼藏住了眼底的犹豫。
她只希望,在她完成任务这一过程中,江醇不要受到伤害。他是江醇的一部分,她亦不忍心辜负他。
卧室没有开灯,大床上交叠两道身影。江醇在上,孟瓷在下。
男人一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手抚摸着她漂亮的锁骨。微凉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她敏感的皮肤,孟瓷有点怕了。
她属于嘴上老司机,身体上的清纯小白,什么都是第一次。
察觉到她失衡的呼吸,以及她红得过于明显的脸蛋,江醇蹙了下眉。他支起两条手臂,拉远了与她的距离。他觉得自己大脑混沌,根本找不到做这件事的心理建设。
没错,他在她身上次次失控,不受理智牵制。
见他撤离,孟瓷有些丢人,感觉自己被人嫌弃,才被晾在了一边。
“你要是害怕,我可以再等等。”
江醇向来洁身自好,在与孟瓷结婚之前,他连女朋友都没交过。而且,他觉得自己欲望不强,从没因生理.需求随便找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