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李易凡那一声“跪下”在整个空荡的大殿不断回响着。
跪在地的群臣都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微微抬起头,有点诧异地看向端坐在大殿的李易凡。
在群臣心中,汉元帝这位皇帝一向柔仁,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有点懦弱,没想到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强势起来了呢?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难道这是回光返照?”群臣心中忍不住暗自猜测道。
毕竟,他们的这位皇帝身体虚弱,已经病了好多年了,经常动不动就卧病在床,这么多年已经很少管朝中之事。
而朝中的事基本就交给了中书令石显等宠臣来负责,而这位皇帝大多数时间要么卧病在床,要么沉醉于音乐之中。
要不是因为今天匈奴使者要来觐见,说不定今天的早朝都看不到这位汉元帝的身影。
朝中群臣各怀心思,但是谁也没有开口。
殿下的匈奴使者见李易凡竟然如此强势,眉头不由微微皱起,但却依旧没有跪下。
因为匈奴使者知道,如果他跪了,那就意味着一开始就输了气势,接下来和大汉的谈判将会一直处于被动地位。
所以,他不能跪。
“回大汉天子,匈奴跟大汉乃是邦交,吾乃匈奴使者,可以见大汉天子而不跪。”匈奴使者再次不卑不亢地开口道。
“谁说匈奴跟大汉乃是邦交了?”李易凡扫了匈奴使者一眼,淡淡地开口道。
“匈奴一向都是对大汉称臣,是大汉的附属,就算是你们匈奴单于在这里,见了朕一样得下跪。”李易凡接着沉声道。
李易凡说得也没有错,在大汉最强盛时期,匈奴的确是对大汉称臣,算得是大汉的附属。
可是匈奴就是欺软怕硬的白眼狼,你强时,他就俯首帖耳地称臣,你弱时,他转身就能对你发动战争。
对付匈奴,不能怀仁,也不能寄希望于什么以德服人,对于野蛮的匈奴,道理是讲不通的。
所以,对付匈奴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打,只有把匈奴打怕了,打痛了,他就会乖得像只猫一样。
而且还要经常敲打,否则好了伤疤就会忘了疼。
当然,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彻底灭了匈奴。
“我们单于可不承认是大汉的附属,而且我们匈奴人从来不畏惧战争,如果大汉天子想要战争,我们匈奴随时奉陪。”
“我们匈奴三十万勇士可不是吃素的,他们就在大汉的边境,如果大汉天子不能满足我们匈奴的条件,那我们单于将带领那三十万勇士亲自来取。”
匈奴使者一脸倨傲地开口道,语气中充满了威胁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