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输了?”暮倾酒看她满脸着急的样子,笑了一下问道。
“哼,就棋这一项,近三年的赢家都是那傅蕊歌。你还就算瞎猫碰到死耗子能到最后一关,也不可能赢过她。”暮倾清听着暮倾酒的话顿时觉得她也太大言不惭了。
“你这说的我还真想尽力试试了。”
暮倾清看着她还是那副样子,气的不想再说话。发正最后丢脸的是她又不是自己。
不多时,马车就到了鸿德苑的门口。今日长公主也会来,门口早就有不少前来赴宴的世家姑娘。
暮倾酒一下马车,就感到四面八方的眼神都朝自己看过来。
“那不是忠义侯府的暮倾酒吗,怎么又来弹琴了?”
“哎呦,你可别这么说,她可马上就是国公夫人了,小心她以后惩治你。”
这话说的像是怕实际上却无尽嘲讽,几个小姐都用帕子捂着嘴笑了起来。
琴这一项是最容易浑水摸鱼的,好些个学艺不精的小姐就多叫些人一起弹,好在里头滥竽充数。
可这也不过是明面上骗骗人罢了谁看不出来呢,而这暮倾酒曾经就是其中一员。
“倾清妹妹,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咱们一同进去吧。”
一个穿着藕色衣服的女子,打扮的也很出挑。这人是承安候家的嫡女孟妍。
她冲暮倾清招招手,有些不明白今天她怎么会和平时最讨厌暮倾酒坐一辆马车来。
“我过去了,你...你自己注意些吧。”暮倾清看了身边人一眼,才缓步过去。
“孟姐姐,好久不见,上次和你说的那个花样子你绣的怎么样了?”
那边的方氏也和着相熟的世家夫人一起离开,只剩的暮倾酒一个人站在那里显得有些寂寥。
“咦?小木头,你怎么还在这里站着,快进去呀。”一个手掌啪的拍在暮倾酒的肩膀上,力道还不小,拍的她差点跪在地上。
“见过晋安郡主。”凌霄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
暮倾酒则是回头看着来人,只见她穿着一身梅红的衣裙。没有像那些大家小姐一样钗环满头,反倒是简简单单挽了头发。
拿了几枝红梅簪子作为装饰,眉目纤长却又充满英气。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让人一见就移不开眼睛。
听见凌霄喊她郡主,暮倾酒就知道她就是长公主唯一的女儿。只是没想到她却和自己是认识的,而且好像关系还不错?
“怎么几个月不见,你越发木楞了?我知道,不就是失忆了么,你别怕,我让我娘给你叫几个好太医瞧瞧。”晋安伸手你捏了捏暮倾酒的脸,又拽着她的手快步往里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