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含霜的眸光轻蔑的扫过狗渣男林瑜的脸,这渣男拉着他赌钱的同伙作为证人,真是可笑。
“我从来都是跟三少爷同进同出的,从未私自见过外人。除了你这个说爹娘前几日不幸离世的可怜书生。”她眼光含悲,忧伤又同情的看着林瑜。
那什么眼神,整的像他林瑜真的死了爹娘似的。
他林瑜又不是真的成了孤儿,气死了,他都瞪回去了,阮糖这贱人干嘛还要用同情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
深呼吸几次之后的林瑜脸上的猪肝色才消减下来,“阮糖,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当时黄金书签不见了,我怕你被责罚,好心替你保密。如今你怎么恩将仇报?诬陷我林瑜!这整个书院的人都知道我林瑜是个大孝子,绝不会咒我爹娘死!”
“你当时第三次找我借二十两银子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整个书院的人都看到你在骂人。我以为是你爹娘死了,你伤心过度得了癔症,原来你在骗我钱!”
此刻她冻得不行,单薄的纱裙根本抵挡不住冬日的寒气钻入脚底。
她打了一个喷嚏,身上突然泛起一股暖意。
抬头一看,竟是沈栎将披风解下来披到了她身上。
“我相信你。”他眸里一片暖色。
阮糖忽然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就像是被太阳烤化的一片雪花。
林瑜一看阮糖少女怀春的脸,就知道她跟三少爷两人肯定有猫腻。
但是他也不肯放弃阮糖这块即将要咬在他嘴里的肉,要是阮糖不给他钱,他拿什么去跟狐朋狗友社交,于是林瑜垂下眸,一脸讨好的说道:“糖!刚才是我错了。我爹娘死了之后,我情绪不稳定。你看你之前答应嫁给我的事情,还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