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气哼哼地把面前的小丫头拽了过来:“喂,小丫头你吃饭不看路?哭什么哭?老子还没开始骂人呢!”
宁洱一听,梨花带雨一般,哭的更加厉害了。
那青年先是长的五大三粗,一身横肉,连脸色都是如此的可怕,他常年屠刀不离手,声音雄厚,每一次卖面之时,都会吓的其他客人退避三舍,更何况是一个小丫头。
还没等青年抬手朝着小丫头招呼去,他忽然大叫一声,捂着被石头打中的手:“哪个瞎了眼睛的!”
说话的口气同恶霸如出一辙,宁洱一个哆嗦,抱着青年另一只胳膊,狠狠地咬过去,随后又连忙跑到两个锦衣公子的身后。
青年又叫唤一声,恨恨的瞪着一双快突出来的眼珠子,咬牙道:“丫的,你们这是作甚!”
那白衣少年,把玩着手中的小玩意儿,嘴角一笑,上面一步,把宁洱挡在身后:“我倒是听闻离国皇城安平富足,却没想到会出去壮汉欺负小丫头的事情!”
耶律司琪说完还瞧了瞧地上打碎的汤面:“小爷今日恰好遇到,也算是替天行道!俞哥,你在一旁看好那丫头。”
说罢耶律司琪从腰间抽出来一把长鞭,不容青年思索,毫不客气就打了过去,青年一声粗吼,朝后闪躲两下,两人就这样在摊位旁边打起来了。
那卖面的女人见状,慌乱喊到:“两位好汉快住手,打不得打不得!”
耶律司琪哪里管的了那么多,那青年也是来了脾气,一顿对招,最后被耶律司琪一脚踢开。
而另一边,单俞从袖子中掏出一块方巾来,小心翼翼的帮着宁洱擦拭着被烫伤的小手,他沉声,看似冷漠,却带着一丝柔情:“疼吗?”
红着眼睛的宁洱摇摇头:“不疼。”
声音如此奶声奶气,单俞一愣,接着又帮着她上了一些随身携带的药物。
而那边耶律司琪行侠仗义后,看着地上哎哟不起的青年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如此之事,你一代壮汉,正是令人不耻!”
说罢,他抬手准备继续教训青年。那卖面的女人见状不妙,忽的窜了出来,拦住耶律司琪:“公子打不得,打不得啊!你方才打的人正是我的大儿,他不过是来吃碗面,请公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