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在,我没有一个这样的爹啊...”
“诸位,莫要忘了,那策问才是重中之重。可陛下竟是不允公开,这代表什么,知道么?”
有人提醒还在震惊的众人,继续说道:“这代表,那三篇策问已然令朝堂重视,甚至是采用。诸位谁人能写出让朝堂重视的策论?”
“这...”
有人怔住,心中苦涩更甚。
但,仍旧有人叹息。
“话虽如此,可我心中始终不是滋味。”
“唉...”
“快看看榜眼的诗赋。”
第二份答卷张贴结束,是依依的,近前书生急忙将诗句缓缓读出。
“《从军行》,还是《从军行》,不过...青海长云暗雪山...不破楼兰终不还!又是一首传世好诗,我羡慕了。”
书生无视身边的惊叹,继续看了看墨义,说道:“墨义大致相同,就没必要念了。如此看来,状元的墨义也是如此,唯一不同应该就是诗赋了。至于策问,不得而知。”
众人将目光移向还在张贴答卷的衙吏,待他结束,便有人念了出来。
“《咏李广》,秦时明月汉时关......不教胡马度阴山...呵,散了吧,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书生念完,便颓废叹息,旋即落寞转身,独自离开。
比不了,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唯一让众人心中酸楚的,其实还是诺诺三女的性别与年龄。
女娃啊,只有八岁的女娃啊...
对于这届考生来说,这等遭遇,简直就是人生一大黑暗记忆。
随着诺诺三女答卷的张贴,闹哄哄的人群没过多久便是接连离开。
没榜的书生打击颇大,有的垂头丧气,对前途开始迷茫;有的重新振作,准备回去再接再厉,下次科举再来战过。
而榜的考生们,其实打击也挺大的,毕竟十八九二十几岁、年长者甚至五六十岁的人了,竟然被三个女娃夺了头筹,唉...
但人家答卷却有独到之处,又不服不行...只能感叹一声:有个博学的爹,就是好啊。
人群渐渐散去,这三首诗与科举头三甲是三个女娃的荒唐事也随之传播,成为了与接连命案并列的一大话题。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人如此粗鲁,要干什么?”
贡院门前一角,一位瘦弱的男子被五个壮硕的大汉架着离开,任由其奋力挣脱,却是无可奈何。
“干什么?自然是看你空翻拉稀。”
有人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