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没多久，洛云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

颜墨凑过去看了一眼。

许叔叔：小丫头，你之前说的有关娃娃的事能跟我细说一下吗？

颜墨的小脸被手机的光芒照的惨白，乍一看到可能会被当成鬼。

她划开没有密码的锁屏，直接进了聊天页面。

晴天娃娃：什么娃娃？

许叔叔：咦？你不记得了吗？你之前来警局的时候说的啊。我也没别的想法，就是别人嘴里听见了这事儿，你那娃娃真是人皮做的？

颜墨许久没动，最后在上面按了几下。

晴天娃娃：不是。

许叔叔：哦，不是啊，不是就好，小丫头如果还有什么麻烦就跟我说一声，我得加班去了。

晴天娃娃：好，叔叔再见。

聊天结束。

颜墨把聊天记录清除，关掉手机。

人皮娃娃……

颜墨下意识食指与拇指摩挲了几下，感受到过分柔软的触感，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她抬起一只手放到眼前。

没有指纹，但是很精致。

能看到不明显的缝合纹路。

颜墨许久没动，一副出神的模样。

良久，颜墨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只手伸到洛云的手边。

洛云下意识攥紧。

颜墨闭眼睡下了。

——

许林晖在办公室里拧着眉想事情。

洛云为什么会否认？

之前刚来的时候明明还刻意给他们展示了，就连兰丫头也摸过了，确认那就是人皮的触感。

所以为什么？

许林晖琢磨着刚刚的聊天记录，眸子瞪大了些。

难不成跟他聊天的不是小丫头？

他连忙给莫舒发消息确认，得到洛云并没有出事的消息后更加头秃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洛云突然改了答案，与其现在死磕答案，倒不如等见面的时候再看看那娃娃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把这件事放了放，看起了莫舒给他发的线索，继续头秃。

又是加班的一天！

——

小女孩瑟缩着蹲在角落里，炽热白光下，男人邪恶的笑声刺激着她的神经。

少女面无表情的任人摆弄，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身上布满伤痕。

白色的灯光不知何时才消失，屋里只剩下两个年纪都不大的女孩儿。

小女孩哆哆嗦嗦的扶着墙站起身，努力让自己发软的双腿往前走。

她在黑暗里摸索着走到凌乱的大床边，在床下扯出一件看不出具体样貌的布，盖在没有衣服的少女身上。

女孩慢吞吞的爬上床，推了推少女，想让她注意一下自己。

少女无神的目光移到女孩身上，无声的询问着她什么。

女孩开口了，语气与她的行为和外表极为不符。

无机质的冰冷的声音道：“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