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必斯奎家族里的丑闻,维因斯决定召集必斯奎家族的所有人来别墅里汇合。
维因斯的母亲考虑到某些原因,就让维因斯不要通知他的哥哥马库斯·必斯奎,待事情处理完毕后,再通知他。
维因斯不知道母亲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也只能依从她。
因为劳拉·安东尼特的双胞胎哥哥舒伯特·安东尼特还在国外,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到凹地利维亦那,因此维因斯也在这天下午告知刘夏莱,人抓到了。
维因斯看了看大家,又看了一眼特拉克尔·安东尼特,说道:“
既然大家都到了,特拉克尔你就把你做的事好好给大家说说吧。”
特拉克尔·安东尼特抬起头,死死盯着维因斯,大吼道:
“维因斯,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只不过是想杀了那个马丁·霍勒给你报仇,我哪里知道你是设了个局,想要抓住主谋。”
“维因斯,刺杀你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
说完又偷偷瞟了一眼坐在长桌子左边的母亲玛丽·必斯奎。
玛丽·必斯奎却没有看他,只是闭着眼睛听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特拉克尔·安东尼特心里一凉。
维因斯大怒道:
“特拉克尔,我现在是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你不要不珍惜,还在这里狡辩,你是知道的,我们必斯奎家族可是有很多方法让你说出来的。”
这时,玛丽·必斯奎开口了:
“维因斯,虽然特拉克尔是我的儿子,但要是他真的做错了事,我一定不会偏袒他,可是有人想要空口说白话就定他的罪,我也是不答应的。”
“还有一点,维因斯你别忘了,我们必斯奎家族可有个铁律,必斯奎家族的精神拷问可不得用于必斯奎家族成员。”
特拉克尔·安东尼特听了母亲这话,心里一喜,看来母亲还是没放弃自己,只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上了维因斯的当。
维因斯听了若有所思,说道:
“姑妈的话,维因斯一定谨记,但是如果我没有实质证据,是不会搞出这次大会审的。”
维因斯拿出一叠照片,指着照片说道:
“特拉克尔,既然你狡辩说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替我出气,但是你用的着特意抓了海登医生去你的别墅里,由你自己亲自用催眠术拷问海登医生,马丁·霍勒脱离危险期这一事情的真伪。”
“还有你昨天傍晚将守护在马丁·霍勒病房门口的两个保镖催眠,偷偷潜入病房想要杀掉马丁·霍勒。”
“同时你又让你的夫人和一个与你外貌相似的替身一起在医院里转悠,想要让医院里的人都作为你的时间证人,来掩盖你偷偷杀人的事实。”
“真的是大手笔啊,这么严谨的作案安排你就是为了替我出气吗。”
特拉克尔·安东尼特有些语塞,没想到自己抓海登医生的事都被维因斯拍到了证据,当时维因斯应该就怀疑到自己了。
自己和夫人昨天故意去医院看劳拉·安东尼特,维因斯还与自己有说有笑,那个时候维因斯应该就在等着自己往他设置的陷阱里跳。
没想到自己还真的就傻傻的进了圈套,还以为自己布置的天衣无缝,趁上厕所的时候与自己的替身换了衣裤,连自己的夫人都蒙在鼓里。
本来以为有医院里的这么多人给自己作证,想着事后怎么也不会怀疑到自己,没想到整个事情就是维因斯布的圈套,自己还被当场抓获。
玛丽·必斯奎又插话了,说道:
“特拉克尔请海登医生去别墅的事告诉过我,他只是想亲自问问海登医生马丁·霍勒的检查报告里到底有没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