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都听哥哥的!”卞祥起身说道。
汤隆眉开眼笑地道:“我说怎么如此的不凡,却是梁山泊主在此!”
徐凤梧对着卞祥说道:“卞祥兄弟,你如何来到这河东了?”
卞祥说道:“不敢相瞒,小弟家里原本也有几亩薄地,不想被那村里的大户看中了,就要来夺小弟的田地,小弟一怒之下将他打死,然后逃到了这河北之地。”
“算起来,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小弟不敢回老家,就在河北一带东躲西藏,靠着帮人家打零工过活,却也学了几下庄家把式。”
徐凤梧摇头说道:“又是一个被劣绅恶霸逼迫的好汉!不过今后却不用怕了,你了我们梁山入伙,官府也不敢来围剿!”
卞祥感激地道:“多谢哥哥收留,小弟今后总算有落脚之处了。”
徐凤梧随即看向汤隆,说道:“汤隆兄弟,我梁山泊尚缺一个监造军器铁甲的头领,兄弟可愿意来坐一把交椅吗?”
阮小七立即帮腔道:“汤隆兄弟,你在这武冈镇打铁,何时才能出人头地?不如跟我们梁山泊入伙,到时候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秤分金,岂不痛快?”
汤隆等得就是这话,当即说道:“小弟愿意跟随哥哥梁山。”
“好!我梁山泊又多了一好汉!”
徐凤梧一拍大腿,接着问道:“兄弟家里可还有亲眷,大可一起接山去。”
汤隆说道:“小弟如今独自一人,除了有个表兄在东京城当差,身边并无其他家眷。”
徐凤梧知道是徐宁,于是说道:“兄弟,如今我梁山泊缺人手,你要是有相识的匠人,无论是打铁的还是造船的,可否介绍几个山?”
汤隆顿时一笑道:“哥哥可算问对人了,我家祖辈以打造军器为生,我爹早年也在东京,后来才去了那延安府。无论是是军器监,还是都大军器所,我都有一些旧相识。”
军器监,是大宋重要的兵器生产管理衙门。
都大军器所,虽然它和军器监一样,都是打造兵器甲胄的,但它乃是由宦官所掌,并不隶属工部,出产也不入卫尉寺,而是都归入内库。
简单点说,都大军器所是赵皇帝的私人匠铺。
徐凤梧了解其中差别,不由问道:“那兄弟能够招揽这些工匠来吗?倘若能召来个三四十人,我便计你大功一件!”
汤隆点头说道:“这倒是不难,这些军器所的工匠每日里辛苦就不说了,那些监管官吏和太监,还不把匠人们当人看。”
“除了公家需要制造的器物外,还威逼匠人们为他们做私活,得到的成品都被他们拿出去卖钱,匠人们却半分钱拿不到。”
“哥哥只要银钱给足了,不怕那些匠人不来!”
“好好好,此事就仰仗兄弟了!”
徐凤梧听得大喜,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能叫问题吗?
若是汤隆真能招来工匠,对梁山来说,兵器盔甲就不再是问题,喽啰们也不用穿着单衣去作战了。
在装备方面,梁山面对官军不会再有绝对的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