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还记得我吗?”展昭熟门熟路地来到王婆的茶坊,恰好此时茶坊里一个客人也没有。
王婆见到展昭,不觉疑惑道:“官人莫非还不曾走吗?”
展昭取出开封府的令牌,对王婆道:“不瞒大娘说,在下乃是开封府的四品带刀护卫,只因那潘金莲在包大人那里告下了西门庆,在下今日就是来缉拿那西门庆的。”
王婆听了,忙要对展昭下跪道:“我婆子眼瞎,不知道是官爷大人来此!”
展昭连忙扶起那王婆道:“大娘不要如此,在下今日前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请大娘帮忙!”
王婆疑惑道:“老身只是一个开茶坊的穷婆子,不知道能帮大人什么忙?”
展昭道:“大娘有所不知,包大人虽然准了潘金莲的状子,只是无人替她作证。没有证人,这件案子便不好判断。大娘,当日那西门庆踹倒武大,你可是亲眼目睹的,我希望你能够随我去一趟开封府,替那潘金莲做个证人,不知大娘你可能够应允么?”
那王婆听了展昭之言,便对他说道:“老身这茶坊开了许多年,常时那些客人们来吃茶,便也多曾听他们提起过开封府的包青天。官爷不必多说,老身随你去就是了!只是还有一件事——”
展昭问道:“什么事?”
王婆道:“武大受伤之后,潘家娘子曾请了紫石街巷的李大夫看病,武大的症状,他都知道,官爷何不再去请他,与老身一同前去作证见,却不是好?”
展昭听了,果依王婆之言,去找了那李大夫。
李大夫惧怕那西门庆的权势,先是不肯,王婆便对他说道:“怕甚么?!西门庆所做的那些事,哪桩儿不是该杀头的罪?你只怕他回来报复,你却不想想,只要包大人定了他的罪,他可还能够回得来么?你我前去做了这个证,除去这祸害,以后大家太太平平过日子却不好?”
李大夫听得恍然大悟,于是说道:“你说得是!展大人,这个证人老夫做了。”
“很好!”展昭又将作证时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一一与他们说了,便带着两人朝开封而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有了王婆、李大夫与展昭的证词,纵然那西门庆再如何狡赖,也已无济于事了。
西门庆当堂画押之后,便抬狗头铡来,包拯“行刑”的签子扔下,顿时刀起铡落,西门庆人头落地,围观之人无不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