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渝臻对赵家发生了什么丝毫不感兴趣,只等着赵家的人来道歉,道歉的时间定在了这周六,因为赵家两个人来的时候,只有容母这一个人在,两个人进来之后,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
赵炮灰因为还在医院并没有过来,秦渝臻也不强迫,毕竟这个人还要在全校面前道歉。
容母坐在最大的沙发上,秦渝臻和容溪坐在另外一个沙发上,赵家两位和她们面对面地坐着,秦渝臻很喜欢这个位置,因为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个人的表情。
“容夫人,容总呢?”赵总问道。
“他去市了,还没回来。”容母朝着秦渝臻看了一眼,“而且这次主角是臻臻,他在或者不在也没什么区别。”
赵父还没说话,秦渝臻就开口了。
“麻烦你们还跑一趟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抓着头发打,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麻烦两位给我道歉吧。”秦渝臻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
赵母盯着秦渝臻,赵父不知道,但她是知道真正打了赵炮灰的人是秦渝臻,她不明白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为什么能这么装模作样,睁着眼睛说瞎话。
赵父的脸色难看:“不好意思了秦小姐,这次我儿子冒犯了。”
容溪扯了扯嘴角,连个“对不起”都没有,算什么道歉。
“确实冒犯了,也只是遇到我这样柔弱的,下次要是冒犯了别人,可能就不只是在病床上面养病了。”秦渝臻笑眯眯,瞥了眼赵母。
赵母的表情愈发难看,她觉得秦渝臻就是在威胁她。
容母坐在一边一直没说什么,她不太看得上赵家,在她看来,赵家就是攀附容家的二等豪门,所以她也并不觉得秦渝臻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宿主,赵母估计已经知道你打了她儿子了。”系统说道。
“看出来了。”秦渝臻说道。
“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赵父说道,“既然容总不在,我们就先走了。”
秦渝臻眯了眯眼睛,旁边的容溪就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不是两个人都要道歉吗?赵夫人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容溪的声音虽然小,但又没有小到让人听不到的地步,导致在场的人都听的很清楚。
容母瞥了眼容溪,笑了笑:“我们家的孩子都实诚,说什么就是什么。”
容母解释了,但丝毫没有说让赵夫人不要道歉的意思。
赵夫人深吸了一口气:“秦小姐,这次很不好意思。”
“一点都不诚心。”容溪再次吐槽。
系统:“宿主啊,容溪一看就是被你带坏了。”
因为容溪的话,整个房间都又些安静,赵夫人只觉得脸上发烫。
容溪看了看四周,大概意识到了什么,眨了眨眼睛,瞥了眼秦渝臻,默默地往她那边靠了靠。
“溪溪天真,看到什么说什么不圆滑,赵夫人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秦渝臻的笑容温和。
赵父蹙眉看着秦渝臻,说实话,他看秦渝臻看到现在完全看不出对方柔弱在哪里,从姿态到表情都显示出一种不好惹的状态。
“好了,既然已经道完歉了,我们就先走了。”赵父在这边是一分钟都呆不住了,他长这么大也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还是因为一个比自己小了几十岁的姑娘。
“本来还想留两位吃个中饭的,既然这么着急那就算了。”容母客气地说道,然而她完全没和厨房说这件事情。
“吃饭就算了,不好再打扰容夫人。”赵母说完就和赵父一起出了容家。
容母打了个呵欠,瞥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视线在秦渝臻的身上停留了两秒:“我先上去了,吃饭的时候再让人叫我。”
“好的。”容溪点了点头。
“宿主,容母肯定认为是你把容溪带坏了,之前的容溪可不这么说话。”
“哦。”秦渝臻靠着沙发看着容溪,“看不出来妹妹补刀还很厉害。”
“主要是这两个人太讨厌了,自己儿子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居然一点愧意都没有,而且还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容溪义愤填膺,越说越气。
“毕竟我算不了什么,他们不把我放在眼里也很正常,这次道歉也不过是看在容家的面子上才来的。”秦渝臻说道。
容溪捏了一下自己的衣摆:“如果你恢复了身份,他们肯定不会这样。”
秦渝臻有些无奈,她发现容溪对这件事情的执念真的很深:“我说过了,我不在意。”
“我在意啊。”容溪本来想着,要是秦渝臻在意,她就能找个理由顺理成章的远离,现在秦渝臻说不在意,她反而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如果我把你打一顿,你是不是就可以不纠结这件事情了?”秦渝臻问道。
容溪张了张嘴巴,半天吐出来一个字:“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把你打一顿吧。”秦渝臻朝着容溪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
容溪:???
十分钟之后,两个人都换了一身方便行动的休闲服站在了家里的健身房中,容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你轻一点……”容溪看着秦渝臻小心翼翼地说道,想到秦渝臻的力气,她就有些瑟瑟发抖。
“宿主,这可是女主,你打她不太好吧。”系统有些担忧地说道,为什么这个人总是不按照常理出牌。
秦渝臻走到了容溪的面前,抬起了手握成拳,朝着容溪的脸打了过去,容溪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但并没有躲,然而过了好一会儿她都没有感觉到脸上有什么疼痛的感觉。
容溪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秦渝臻捏住了她的脸,还往外拉了一下。
容溪:……
“秦渝臻!”
秦渝臻手,然后对着她的脑门弹了一下:“好了。”
容溪捂着自己的脑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说疼吧,也不疼,但是吧,就觉得很羞耻。
“揍完了,麻烦你别提了。”秦渝臻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只是这样,有什么好换衣服的。”
秦渝臻瞥了眼容溪:“打你需要换衣服?挨打需要换衣服?”
容溪:……
“你真觉得我会打你?”秦渝臻问道,盯着容溪的脸。
容溪眼神有些飘忽,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