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缓了缓激动的心情,慢慢的心静了下来,
看着还在熟睡的新娘子,心里不禁还是有些感叹,自己竟然结婚了?
“那个,该起床了。”
沈墨此刻心里还是有点不真实的样子,对于这个公主,自己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嗯?”床的公主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沈墨的一瞬间,呆了一下。
“你好啊。”沈墨微笑着挠了挠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啊!来人啊!有流氓啊!”
然而这位公主却立刻拿起被子遮住了身体,大喊大叫。
这声音,让沈墨都怀疑这个公主真的是垂死之人吗???
“哎哎哎,叫什么叫,我是你夫君,你忘了吗?我们昨晚都拜堂成亲了。”
沈墨扶着额头一脸慌乱的解释道,怎么就成流氓了呢?
这一次,沈墨才开始慢慢的打量起自己的这个便宜媳妇。
犹如玉脂的皮肤晶莹剔透,因为生病而显得苍白的脸色更是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之色,一头青丝环绕身前。
再加那几乎完美的身材,还有那精致到不可思议的面容,这简直如同仙女下凡一般。
哪怕是前世见惯了那些经过ps的大美女,沈墨都不禁有些痴了。
而惊慌的公主此刻也缓过神来,看着眼前的沈墨,
一身紫袍,长长的睫毛,高大的身材,眼中闪着精光,
眉宇间那份成熟和淡然,更是增添了沈墨的几分英俊,不禁心里有了几分好感。
而当她看到椅子那张被子的时候,心里不禁对沈墨的好感更多了几分。
缓缓的坐起身来,对着沈墨微微一笑表示歉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慌乱,
“抱歉,刚醒有些慌乱,还望你能理解。”
“虽然现在说有些晚了,但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妾身花玉绒,大轩国九公主,今年十七岁。”
“没事,可以理解,我叫沈墨,大庆国开国将军沈战之子,今年十六。”
沈墨摆摆手,表示毫不在意,缓缓的说道。
说来也好笑,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了婚,直到婚后第二天才互相知道了姓名。
而此刻,门外响起了阵阵慌乱声,
是被花玉绒刚才大声喊叫吸引过来的皇宫士兵,
一位统领急忙的敲了敲门,“九公主!出了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事情,刚才只是意外,你们不用担心,退下吧!”
屋内,花玉绒冷冷的语言传来,让这位统领顿时心中一阵胆寒,立刻拱手退下。
花玉绒作为大轩国国主最宠爱的一位,可不是因为她是个花瓶啊。
“是属下鲁莽了,属下这就离开。”
屋内,沈墨不禁有些好奇的看着花玉绒,有些惊讶那几句冰冷的话语竟是从这刚才如同小女孩一般女人嘴里发出的。
花玉绒也没做什么解释,只是依旧冰冷,没有了刚才的那份恬淡,看着沈墨,嘴里缓缓的说道:
“沈墨,大庆国沈战的遗孤,八岁时因为沈战病逝被抄了家,后来被沈战的亲信收养。”
看到沈墨脸色有些好奇,花玉绒也没有理会,
“我知道你原来是开国将军之子,而且我也知道你想要报仇,但是你现在没有那个实力。”
沈墨这时候笑了笑,这个便宜新娘子好像有点不简单啊。
“所以呢?”
“所以你需要依靠我,我有能让你报仇的实力。”
花玉绒自信一笑,“只要你能听话,我便帮你报仇,如何?”
原本花玉绒并不想管沈墨的,但是回忆起昨晚沈墨所做的一切让她有了好感。
花玉绒作为大轩国国主最疼爱的九公主,受尽了万般宠爱,但同样也被许多人嫉妒,
加这副红颜祸水的面容,还有那妖孽一般的智谋,被许多人所惦记,
最令人惦记的便是大轩国国主给了花玉绒的那一副令牌,
这副令牌可以无条件的号令大轩国最强的天狼卫做任何事,哪怕是谋反都可以。
天狼卫只认令牌不认人,忠诚,强大,可怕,哪怕实力最低的都有元者的实力,
四大统领,恶狼,毒狼,罪狼,雪狼更是有着丹者的实力。
于是,他们下手了,将一副奇特的诅咒悄悄的给花玉绒种下了。
说是奇特,也确实奇特。
中咒者只有和他人结婚,利用那属于自身的强大喜气才能将其冲散。
至于病危,只是蒙骗其他人的说法,而国师也是和他们一个阵营。
说是冲喜治病,其实只是为了让他们的人迎娶九公主,掌握九公主的这份势力。
然而大轩国国主却怕打破国家的平衡而找了大庆国联姻,
这个联姻直接让他们所有的计谋崩盘了大半
但即便他们差点气疯,也照样无能为力,
诅咒让花玉绒越来越虚弱,以至于大婚之时都是半昏半醒,
尤其是当沈墨进洞房给她摘去凤霞时,花玉绒心都要跳出来了。
自己难道就要这么失去清白之身吗?
但是令花玉绒惊讶的是,她发现沈墨只是给自己盖了被子。
然后一个人坐到椅子睡了。
花玉绒这才放下心来,但内心又有些生气,难道自己不好看吗?
为什么沈墨能这么淡定的无视自己的面容?
但同时,花玉绒内心也多了一份安全感,这是自她的母后去世后很久都没有过的安全感。
这一晚,她睡的很香甜,很香甜,放下了一切的戒备。
以至于早露出了脑子空白大喊流氓的小女儿姿态。
想到这里,花玉绒脸色忍不住红了一下,不过又很快消失了。
沈墨听到自己这个便宜媳妇的话心里不禁感到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