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极端的锋锐。
我一时愣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片刻后才笃定的道:“他刚刚轻薄我!我真想让他千刀万剐!”
师尊似是无可奈何的一声叹:“好。”
他旋身只需轻抬手便将严明今轰然砸至山头,击荡尘埃万千,不能说当即死亡但能算粉身碎骨。
我看的呆了,完全没能想到他出手能够如此的快狠绝断!
师尊问我:“如何?”
我道:“他剔玄君的仙骨神脉接到自己身躯上,这样死不了。”
师尊忽的轻蔑一笑。
“那是什么狗屁仙骨,他同我都是先天炁源所化,哪里来的仙骨,估计是他做纸人时随后安上的凤鸟骨罢了。”
我愕然道:“那…那位玄君只是个纸人吗?可是玄君…”复杂的事情导致我开始语无伦次,连点故事条理逻辑都搞不清。
师尊道:“你想知道?”
我急迫道:“自然想知道。”
师尊道:“你猜我告诉你吗?”
我希冀得到完整故事的心平静了。
师尊道:“逢难过劫,他与我的一场赌约罢了,他经历这般的事少说也有数千回了,这天庸府不过莽莽红尘的太仓稊米,微不足道,你不必挂念在心。”
结局就这属实让我非常的难受。
这都是什么事?就犹如一段可以发展的故事,突兀被编纂者生生的截断,好似一段没头没尾的故事,只让看客留下满心的困惑和一句。
这到底是什么的愤怒呐喊!
师尊完全不能理解我的心境如何,从某种程度来说,他是极度自我的人,只顾着自己愿意去做的事情,从不考虑他人的情绪如何!
我正在心中腹诽,他让我看。
我顺着他的指示看去,看着本还算做个“仙境”的天庸府此刻已满目疮痍,瑞雪覆盖的地方逐步生出曼珠沙华,酆都的凄迷冥暗不知何时染上这里,那些修士全都被四面八方涌来的罗刹妖魔拉的坠入深渊中,鬼哭狼藉的凄惨厉音响彻这处结境。
师尊问:“好看吗?看着罪恶沦陷看着即将迎来新的生命…看着……”
他说的话我都没怎么听,师尊偶尔的欣赏别具一格,往往带着厚实的血腥意味。
我的心全牵在刚刚不知所踪的秋月霜身上。
这时难免急切,朝着师尊恳求道:“我在这处遇到位善良的兔精!还请师尊开恩饶他一命。”
师尊未言。
只要他不讲话,凭着一张完美无瑕的面颊再加清冷绝艳的风姿总是能端出高深莫测的姿态。
我往来五回见他,他都这般臭着脸。
活像昊天上帝欠他几万年的工钱般。
我不禁在恳求:“徒儿所言句句属实!那兔精非是大恶之人,还望师尊能够开恩!就算停止不了这阵法,好歹能够给出条生路。”
师尊道:“他早就被人带走了。”
我心这时才定下!不管怎样逃出去了都是好事情。
师尊这时又问:“你和那兔精倒是情深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