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说,我师尊绝对提剑将这天庸府屠戮的一干二净。
但可惜他现在老人家陨落,我唯一的噱头也是恫疑虚喝。
我急忙召剑挡于身前,为防玄君的力气甚微,在即将到来的打斗中松开我手,反客为主的覆拢他一只血迹斑驳的手,五指相扣。
这场景更刺激了玄君。
只听见他怒喝一声剑阵。
成百上千的修士们紧密联合,手中执成的长剑,犹如一道道脱弦的剑,向我袭来,比方才的罡风还要凛冽千倍万倍。我低微的术法在剑阵的面前犹如蚍蜉撼树,螳臂当车,看样子此次是死的不能在死。
情急之刻,我硬生生提剑挡了几下,又以肉身做盾牌,反身展臂将娇小纤细的玄君挡在怀中,任这撕裂骨骼肉皮的疼痛将我埋没。
做神仙拥有仙骨的好处又在此刻彰显出来了。
任凭我是什么凄惨的姿态模样,都能吊着一口气奄奄一息的存活着。
等剑阵完全结束,我已满身浴血,好不容易清洁干净的裙裾此回已腌臜污浊的不成样子,玄君在我怀中颤抖不止,蜷缩成的一团凄惨的趴着,在这短短的一刻我忽然想起了很多的事情。
我在****中庇佑的那朵娇弱海棠花。
也像玄君这般的娇艳可人。
可是,那朵开在尘埃深处的海棠花还是被风雨淋湿,被京城郊游的纨绔子弟踩成烂泥,我将它从地上拾起,只剩下稀烂的根茎,它的美丽荡然无存,可我仍热爱着它。
但热爱又有什么用呢?
我被人拎着后领揪起,严明斤丑陋嘴脸正面对准我。
“我还以为你是多么厉害的货色。”
我的口齿尽是内脏破裂时涌喷的腥血,贯入味蕾腥甜呛味,含糊其辞的反驳他道:“我也以为你是什么货色?结果还得依靠剑阵,贵为一派掌门,你所做所为真是令门楣羞耻!”
他避重就轻的回答我。
“我做什么与你何关?”
“倒是你一介仙尊多管闲事我天庸府的事情,现在还沦落到如此境界。”他轻佻的勾起我的下颌,让我得以直视他被色利熏心的双眸,“真是可怜又可悲,你和我的玄君一般,都是上天赏赐与我的炉鼎,但我的玄君不愿服侍我门派中人,所以这艰苦困难的任务就交由仙尊你了,可别令我心寒。”
要是我还有多余的力气我定要唾他一口。
大半天的反胃呕吐。
可最终我也只是狼狈的呕出几口血水,心中忿忿不平为何自己处处受制于人,想来想去都要怪罪我不负责的师傅,为什么收了我不教我!可恨!
那严明斤果真是个恶心人的存在。
见我奄奄一息还倔强着瞪他,竟开始恶劣的扒我衣襟,口中尽是登徒浪子的话:“看你长得普通,身上倒是被仙庭滋养的不错,今日算你的**日,就当是给我们天庸府的将士们奖赏了。”
玄君本还自闭衰弱的蹲着,乍闻他的言语,猛的蹿起朝着他狠狠扑去,想从他的身上抢夺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