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兔精:“你叫什么名字?”
此话一出,一者面颊羞红,一者对我的愤恨要突破天际。
还没等兔精出言回答,另一人厌恶出言道:“怎么?看我师兄救了你,想以身相许了?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还想用恩情反来裹挟我师兄?是不是下一步就要嫁进我们天庸府了?”
我含蓄的退后一步,避开她激慨昂扬的愤怒,见缝插针的问:“你是天庸府府主的亲女吗?”
她冷哼一声:“张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些?我是你的爷爷,天庸的少掌门严玉律!”
天庸府这名熟。
尽管我孤陋寡闻,对此门派也略有耳闻。
天庸府是这三千世界中较为人知的修仙门派。
九重天每年飞升受册的三百六十位的上仙,其中多半由各个世界的天庸府贡献。
我有幸和一名天庸府上仙搭上话。
他问我有没有兴趣收他为关门弟子,受到南墟帝尊师祖的庇佑。
我问他臂力如何?擦门如何?做活是否细心?有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在人间可有婚配?以后修习成功了可否变的年轻俊美些。
他听闻我的问语后,朝我深深的鞠了一躬,“仙尊所提要求,严恩还差些许才能百分之百的完成!但仙尊勿要坚绝否决,待严恩将仙尊布置的任务完成七七八八后,必会回来再拜仙尊为师!还请仙尊给学生一次机会。”
说罢他御剑便走,任我嘶吼千遍万遍句“有手就行”,他也未回头。
我知道,在那一天我错过了一个令我后悔莫及的人。
每当我擦门擦到腰酸背痛手脚抽搐的时候,我便情不自禁的想起他。
乃至到了眼前针锋相对的时刻,我看着这位“严”姓的俊俏姑娘,也情不自禁的想起他,于是我问:“你可识的严恩?”
她神色更加讥讽:“世人谁不知严恩是我的爷爷!”
“你还要装傻充愣骗我师兄吗?要我说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
我问:“真的?”
她倨傲的仰高头颅,“那当然,你觉得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吗?其实不过是这碌碌无为群众之一罢了。”
我顺着她的话继续道:“我一直都觉得我是该有几个兄弟姐妹的,你见过如我这类的人,能不能说具体些,好方便我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
她问我是不是有病。
我说有点,最近正值暑夏天气燥,我经常口干舌燥胃烧灼,若是有良方可治,还请她不吝赐教。
她面色怪异的打量我两眼,对着侧耳的兔精小声嘀咕:“师兄你此回救了个脑疾。”
那声虽小却能够让我足以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