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就拜师之前曾不小心落过水”
“那特别小的时候呢?”
“没有...吧”袁清浅有点心虚,心想自己一个刚穿书过来的,怎么知道原主之前得没得过什么病,作者又没写。
袁清浅看着周元培眉头皱的更深了。
“师兄,我是得了什么治不了的病?”袁清浅试探开口,神情愁苦。若真是如此,她也好早有心理准备早做打算啊。
“没有,别瞎想”许子深看着袁清浅愁眉苦脸的表情,有些想笑“只是二师兄之前给你把脉,诊出你体质羸弱,想问问原因。”
“我从小到大好像也没生过什么特别严重的病...但是..也可能是我生病的时候年纪小所以不记得吧。”袁清浅心虚的胡扯,原作者在她这个女N上根本没费多少笔墨,啥时候需要她出来推动一下剧情才写两笔,她瞎说应该不会被拆穿吧。
“我在开个方子,连喝七天,就能彻底好了。”周元培低头写方子。
“师兄,还喝啊”想想那苦的要命的药,也不知道周元培到底给她加了什么那么苦。袁清浅从小就嗜甜怕苦,更不爱喝药。来这不仅要喝药,还要喝苦的要死的中药。袁清浅想哭“我不是都没什么事了么”
“发热是退了,体能还留有一点症结,喝了就能好了”周元培将方子递给随他一同来的徒弟,吩咐他去取药。
“那我能出门了吗?”袁清浅问道,想想这两天,许子深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