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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疑惑

蒋福将人都带了下去,姜灵看着蒋老先生有些疑惑就问:“爷爷刚才第一次进来的为什么大小都有呢?而且和其它人的穿着也不同?”    蒋老先生笑眯眯的说道:“小灵可是疑惑为何杜文清对他们区别对待?”    姜灵:“杜文清?刚才的杜管家吗?”    蒋老先生点头道:“是!杜文清是柳家大管家。柳家当家人柳翼是爷爷我多年好友,对我颇有了解。家中只有爷爷一人,平日里无事爷爷不会让牙行来府中。今日一早爷爷让下人去通知牙行来人,说府中要挑选些下人以柳翼对爷爷的了解定要招人去问问。这第一批便是你柳翼爷爷送你的礼物”    姜灵汗礼物送美少年?这是要闹哪样?就算送人也应该送美女好吧?再说了自己这么小能干嘛?    蒋老先生看着蒋灵疑惑的样子笑道:“刚才那六人身穿白色长衫,衣领处绣有紫色灵芝图案,那是柳家家徽。”    姜灵眨眨眼:“家徽?为什么要用灵芝呢?我们家有吗?”汗原来是灵芝还以为是香菇!    蒋先生用手摸了摸姜灵的头回道:“没有啊因为柳家世代行医,已有百年历史。听柳翼所说他祖上是因为采到一株紫灵芝,才有得银钱学习医术,所以用灵芝做家徽,好告知后人要认真对待每一株药材。”    姜灵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那爷爷,柳爷爷在章县开医馆就是,怎么还有牙行?”姜灵表面点头乖巧的不行心里却想着‘人牙行不是买卖人口的地方吗?虽然现在很正常但是读书人不应该很反感这些吗?为什么跟人贩子头子是多年好友呢?’    蒋老先生叹了口气道:“柳翼三代都是御医,因前朝皇族贪图享乐,后宫更是的大染缸,柳翼父亲怕时间久了招惹是非就声称身染顽疾辞官回乡,柳翼也因为在太医院故意得罪院士被排挤出宫。”顿了顿把姜灵抱上椅子,转手又给她拿了个果子,让姜灵边吃边听。    姜灵也乖巧的抱着一个像是香瓜一样的水果啃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蒋老先生,她发现只要这样看着还从来没有人能抗拒的了的。    蒋老先生看着姜灵也是乖巧就继续道:“ 八年前发生战乱,章县虽然因离京城远,没有受到波及但外来的流民太多。多是无家可归之人,那时妻离子散者太多。再加上有些人更是发战争财,那时一个成年壮汉只要管饱就能买下,签了卖身契。”    似乎是想起那时的场景蒋老先生神色有些动容,平息了一下心情。蒋老先生继续给小孙子讲,当年为什么柳翼开了间牙行。    “柳翼是个大夫于心不忍,便找到爷爷与他一起置办一个牙行。那时柳翼刚刚辞官回乡,又因为是在太医院犯了些小错。那些富贵人家都不太相信他,跟他同行的也多有排挤。”    蒋福刚进来就看见,自家老东家给小孙子讲故事讲的兴起,将端着的茶杯放到蒋老先生的面前。    蒋老先生端起茶杯抚了抚上面漂浮的茶叶抿了一口继续道:“那时柳翼无奈找到爷爷说了他出钱让爷爷出面,希望爷爷能放出话来证明一下。了解了前因后果爷爷也没有收下柳翼送来的钱财,对前县令开了口。爷爷对前县令有过知遇之恩,爷爷一开口县令便让柳翼办了柳家牙行。”    姜灵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蒋爷爷可真有面子怪不得气运这么强。    蒋老先生看着乖巧的姜灵,兴趣大增又继续道:“柳家牙行开起来了时候因为有县令为保,又因为卖身的人在柳家人的承诺下都选择柳家牙行。”    姜灵:“承诺?爷爷什么承诺啊?”    蒋老先生喝了口茶说道:“柳翼用柳家家徽承诺,一每个卖身的人的去处都会告之家人,方便其家人度过难关之后把人赎回。二绝对不会把女子送入烟花之地,三买的人家在其没有犯错的情况下不得把人打死”    姜灵点了点头,这样就很好了。毕竟战乱时期能吃饱就不错了,这样好歹有个奔头。不过:“爷爷万一要是那些买人的人家不管第三条把人打死了呢?”    蒋老先生笑眯眯道:“灵儿没有注意听哦,爷爷可是说过的是县令让柳家人开办牙行的。”    姜灵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时候官就是天的年代那个人敢不听。    看着蒋灵明白了蒋先生继续道:“柳家牙行慢慢的成为章县最大的牙行,柳翼与爷爷也成了好友”    姜灵:“爷爷你还没有讲为什么有的绣紫灵芝有的没有呢!”    蒋老先生摸了摸姜灵脑袋笑道:“别急别急,五年前大兴朝建立,百姓安居乐业。如今的牙行没有多少生意。柳家牙行从不沾染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生意不好做。就请了宫里出来的老人,□□一些请不起教养嬷嬷的人家。虽然大部分人家都能吃饱穿暖,但还有小部分人家生活不如意。就把人送到柳家牙行,给大户人家为奴为婢。那绣紫灵芝的是些有灵性学习能力强,在牙行待的时间长的。柳家有意自己留下来分给各个庄子铺子上”    姜灵点了点头:“因为柳爷爷跟爷爷交好所以送来的大部分是绣紫灵芝的!那为什么福爷爷不全挑绣紫灵芝的呢?”    蒋老先生对着站在一旁的蒋福道:“阿福你跟他说吧”    蒋福对姜灵笑了笑说道:“因为要让他们伺候小少爷,虽然绣紫灵芝的都是好苗子但是老奴又不是不会□□!留下的那一个是因为是柳家主给小少爷送的礼物。柳家主是信的过的,可柳家主是柳家主,牙行是牙行!不能混为一谈。”    姜灵有点晕,这是为什么?感觉两位讲的好高深莫测!我等平民百姓听不懂啊!再说了我还是个孩子!    蒋老先生看了看姜灵说道:“今天累了吧去休息会,一会要吃晚饭了,爷爷跟你福爷爷说会话”说完让人带着姜灵下去了。    蒋老先生对蒋福道:“坐下说吧”    蒋福拱手道:“谢老爷”刚坐下就对蒋老先生道:“老爷您看这柳牙行今日前来是何用意?”    蒋老先生叹了口气道:“小灵还是挡了别人的路了”    蒋福拱手道:“老爷这以后小少爷怕是”    蒋老先生摆手说道:“没事你留下的那几个没问题,看来是明隐在提醒我。唉同甘共苦,何其难。更何况是没有与你共苦只想与你同甘的人呢!”    …………    吃过晚饭姜灵怎么也睡不着,福爷爷话里有话啊!到底什么意思呢?今天从第二批人进来福爷爷态度就不一样了,为什么呢?    杜管家也是,对着一个没有穿柳家家徽的人看了好几眼!为什么呢?那人明显是第二批最优秀的怎么福爷爷没有让他留下来?    仔细一想,柳家家主送的礼物在第一批他们全穿着带有家徽的衣服。这个好理解,第二批六人三人穿有带家徽的衣服,蒋府是百年世家定有□□仆从的办法。从府中老人就能看出,为何还有穿带家徽衣服的人在其中?    柳家家主是柳家家主,牙行是牙行?原来如此,蒋老爷子与本家看来关系不太好。那人应该是蒋老爷子本家送去牙行的,细思极恐啊!本家送人去牙行干什么?还用说蒋老爷子底下无儿无女,身后有这么大的家业。    不说别的就凭老爷子一句话,柳家就能有现在的辉煌,老爷子的能力可见一斑。看来自己挡了别人平步青云的路了,今天要不是福爷爷慧眼识珠。杜管家在福爷爷选人的时候频频暗示,进来一个或者两个别有用心的人。    普通的小孩肯定与照顾自己的人关系亲切,这要是随便说上两句或者干些什么还不小命不保。唉还能不能让人有点安全感了!    今天打听的消息不少,大兴朝?史上好像没有这个朝代更何况是一个统一天下的朝代。    大兴朝建立到现在有五年了,如今天下一统。在没有统一的时候五分天下,分别是大兴国、丙宁国、青云国、楚国、北国。大兴朝一统天下之后,全国分为十五道、三百六十州、一千五百五十七县(从唐朝抄袭下来的)    大兴朝皇室姓李,如今大兴朝皇帝名叫李渊。姜灵第一反应是这是李世民他爸?是不是有个叫李世民的?不过没有,就算有也会是一个叫李世一个叫李民!    这里的皇亲国戚男子多是一个字的名,起名制服非常严格。士农工商,只有走上士途的人家才有资格起一个字的名字,而其他人想要起一个字的名字就要做出相应的贡献。姓就不用说了,名就要家中有读书或是从武的老人给起,不过战乱过后如今很多富一代。    经过大洗礼很多世家早已成了历史,在这个时候很多人对于一个字的名或是两个字的名,也没什么要求了,除了残留下来的世家大多对于这个不是太强求。字要恩师给起,武人也有不多(毕竟文武一个待遇)。号也不是你想要就有的而是国家发的。咳咳跟发媳妇没啥关系!    蒋老爷子名叫蒋熙字满多,号青山居士。这里能称号这个字的人必须达到一,年龄超过五十岁,二,必须是教书育人的(也可以是教人习武的)三,要求其学生有百个童生,十个秀才,五个进士(百个十夫长,十个百夫长,五个千夫长,并不要求非得去当兵的!武官也有考试于文官对比),文人多是以居士,散人为号,武人多是以真人,老人或是什么什么子为号,当然也有些活泼的用其他的来称呼。    了解了这些姜灵才发现自己抱上大腿了,这腿太大她暂时有点心惊胆战的。在这里不管是习文习武都是平等待遇,一人可以通过文试拿相应的俸禄。也可以文武同试,一个人拿两份俸禄,只要你有这个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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