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瑾居高临下看着他,冷笑道:“饶了你?说,你究竟是谁?方鸿礼又在哪何处?!”
“我……我叫刘大富,方鸿礼被,被……”他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怎么了?你快说呀!”琬言急得原地跺脚。
西瑾抽了一个侍卫的长剑,架在刘大富的脖子上,“你敢再有半句谎话,本王妃现在就砍了你!”
“别别别,小人说,小人说呀……”刘大富感觉浑身一紧,毕竟脖子处架着利剑,赶紧从实招来。
一个月前,他得知方鸿礼要来汴州上任太守一职,想着天高皇帝远,方鸿礼又是个没权没势的人,便在半路抢了他的官印,冒名顶替了。
琬言听罢,泪不自觉在眼里打转。
西瑾揪住他的头发厉声道:“你竟敢谋害朝廷命官,谁给你的胆子?是不是相国!”
“没谋害没谋害,小人只是把警告他不许声张,然后把他打晕后,就走了。”刘大富本就虚胖,加上紧张,冷汗直流,整个人看上去油光满面,活像一头待宰的胖猪。
“你这还不叫谋害?”西瑾作势就要砍了他,锋利剑刃已经滑破他的脖颈,鲜血顺着剑渗出来。
刘大富疼的龇牙咧嘴,“娘娘饶命啊,小人说得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谎言啊……”他的心怦怦乱跳,从未想到今日会被一个柔弱女流给欺负惨了。
此时,迟少宇已经传书回来,“娘娘,他如何处置?”
西瑾收了剑,思索片刻,道:“把刘大富带去衙门看押,然后调出人马顺着汴州一路搜寻,看能不能找到方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