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千佑闻言,嘴角抽了抽,“那你是怎么说的?”
西瑾眼眸一转,“我说……好像是?”
……他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又拿起筷子。
西瑾剥了个贡桔塞一瓣进嘴里,突然回想起上一世她的孩子来,这个幼小的生命是多么无辜,可怜,又受苦。
这一世,她绝对不能再让自己轻易有孩子,哪怕虞清允有了孩子,霸占了她的地位,她也不在乎。
心痛的厉害,一滴泪悄无声息地落下,耳边响起傅千佑的声音,“你怎么了?”
“哦……没事,这个贡桔太酸了……”西瑾假装理额前的碎发,顺手将泪抹了去。
不知为何,看到她这样故作坚强,傅千佑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感觉,怪怪的,他忙转移了话题,“你方才弹奏的汉阳赋,本王为何没听说过?”
她将贡桔丢在桌上,淡淡道:“名字是妾身随口起的。”
“那曲子呢?”
“曲子是妾身的随手弹的。”
果不其然,傅千佑哑然失笑,斟了一杯酒,“这杯酒,本王先干为敬。”
西瑾回敬一杯。
谢春宴结束已经日落西山,下关雎台时,不知是酒劲慢慢上来有点头懵,还是想其他事情没注意脚下,西瑾滑了一跤。
本以为会跌倒在地惹人笑话,然而腰被人及时揽住,她倒抽了口凉气,回过神发现自己在傅千佑怀里。
“连个路都走不好,你要眼干嘛的?”
“要眼出气的不行!”这人,刚想对他道谢,他倒好,还数落起她来。
“你……”傅千佑抿了抿嘴,从前的她可是胆小维诺,现在不仅处处顶撞,还日渐放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