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这会儿想什么方玄不知道。

不然方玄肯定要给她的脑补能力点个赞。

这脑洞，不去写网文可惜了。

见她还是一脸倔强的盯着自己，不知道她在想啥的方玄则是笑道：

“所以，你现在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了吗？小妖仆？”

“小辈，你太卑鄙了！”彼岸妖皇不由得怒道。

“不是，你是不是真就想试试我到底是大是小啊？卑鄙？我来让你见识一下更卑鄙的！”

说罢，方玄直接凑到彼岸妖皇身边，随后轻松一提，便将她扛了肩头。

“你想做什么？”彼岸妖皇即便是妖皇强者，但这会儿实力尽失，表现的也跟一个普通的小姑娘没啥区别。

几乎将惊慌失措四个大字写在了脸。

“不干什么，就是跟你从学术方面，探讨一下一个有关于大小的问题。”方玄将她扛进浴室，往浴缸里一丢。

“什么大小的问题？你……到底想干什么？”说到最后，彼岸妖皇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与之前表现出来的强势骄傲和高高在大相径庭！

“关于大小的问题，本质还是个哲学问题，也可以看做是一个数学问题。当然，在语文方面，这个问题也比较值得讨论。莫慌，咱们慢慢说！”

……

方玄一开始想的是，跟这种妖魔鬼怪也不用讲什么道义。

拳头大为所欲为就完事了。

可真跟月华讨论了下学术问题之后，他才愕然发现。

月华虽然是千年妖怪，但却是第一次探讨这类学术问题。

噢，月华就是彼岸妖皇的真名。

方玄没问，是她自己激动的时候说的。

总而言之，这就是两个相关领域零经验的人探讨了一晚问题的故事。

因为大家都是新人的缘故，所以方玄因此对月华的态度也改变了些许，不再像之前那么恶劣了。

第二天一早他离开之前，倒是并没有限制月华的自由。

反倒给了她一张卡，里面有一千万。

嘱咐她在自己没回来之前不许乱跑，不许伤人之后，便离开了酒店。

而月华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经历了这么一档子事之后，反倒没有再露出之前的倔强高傲。

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方玄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干脆就放弃反抗了。

可有一说一，方玄还是比较喜欢她桀骜不驯的样子。

不过现在急着去酥州，倒也没时间教她在自己面前该怎么表现。

还是等回来再说吧。

回到汤成一品之后，方玄直接来到了顶楼的天台。

灵能局派来接他的直升机这会儿已经到了。

方玄了直升机之后，直接便找了个位置坐着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