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辽一脸震惊的模样,吕布心里极为满足,但脸上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文远,你认为此计如何呀?”
张辽再次拜倒,“温侯之谋,文远实在是佩服。
此计一出,立刻形成三面夹击之势,曹孟德除非有飞天遁地之能,否则,难逃此劫。”
吕布摆了摆手,淡淡的说道,“文远,你的格局太小了,好好想想,此计还有何妙用?”
呃!
张辽一愣,吃惊的问道,“温侯,难道,此计还有别的妙用?”
“哈哈!”
魏越和吕布是在一个村子里长大,也可以说是在吕布拳头下长大的,此刻见到张辽一副吃瘪的模样,顿时爽利的哈哈大笑起来。
“张文远,我吕大哥的心思岂是你能猜到的,哈哈!”
听到魏越的嘲笑,张辽恍若未闻,再次问道。
“温侯,请指点,此计还有何妙用?”
此话说得极其诚恳,透出张辽强烈的求知欲望。
吕布虽然心中也是爽利,可是他不能表现的像没脑子的魏越一样,云淡风轻是标配。
“文远,袁术来围攻曹孟德,等到此战结束之后,你说他会如何呢?”
这个问题简单,张辽立刻答道,“如不出所料,袁术会趁机进攻徐州。”
吕布点了点头,“没错,等到袁术和陶谦打起来之后,无论他们是输是赢,我们只要本着一个原则,最后就是最大的赢家。”
张辽一愣,“温侯,难道你想联合袁术攻下徐州吗?”
吕布摆了摆手,“文远,记住,我们联弱攻强,徐州和汝南最后都是我们的。”
“联弱攻强!”
张辽不愧是能独挡一面的大将,口中重复着这句话,目光却越来越亮,到了最后,猛地一拍大腿。
“温侯,此计甚妙。
如果陶谦战败,我们就联合陶谦攻打袁术,等打败了袁术,我们再攻打实力比我们弱的陶谦,到时徐州和汝南尽得。
哈哈!
妙计,真是妙计呀,今天我张文远彻底服了!”
说完这句话,张辽再次对吕布下拜。
……
徐州。
徐州最高长官徐州牧陶谦,一脸病秧秧的靠在榻上,早已经没有号称八俊之一的翩翩风度,心中只剩下凄凉。
苦心经营的徐州,被曹操打的生灵涂炭,苦不堪言。
最让陶谦心痛的是,自己全力抗击,却换来了百姓们指责自己无能。
众将官更不像以前那样敬畏自己,已经有很多人在暗地里说自己不适合当这个州牧。
一生苦心经营的名誉毁于一旦,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看着站在面前的大儿子陶商,陶谦心中涌起一股慈爱,想说话,可是胸口一阵憋闷,还没说话,先咳嗽几声。
“咳咳!商儿,为父的身体是不行了,你要学着处理政事,咳咳!”
听着像交待遗言一样的这番话,陶商吓得脸色一变,急忙说道。
“父亲,不行啊,孩儿应付不来。”
看着儿子惊慌的模样,陶谦心中涌起一股怒气,猛地拿起床边的一个茶碗,用力摔在地上,正要骂一句废物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