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了,搞不好他会错意,误以为自己在暗示,听说这种事在酒吧属于默认的潜规则。
艾丽卡顿时有种羊入虎口的既视感,还是羊主动送门的那种。
要趁现在离开吗,或者走一步看一步,待会根据心情来决定去还是不去?
假如真伶仃大醉了,要不,干脆顺其自然吧,谁还没有个第一次呢,跟她年龄相仿的几个女同学小孩都生下来了。再说了,对面好歹是喜欢的人啊,要说心情,介实在想要的话不是不可以给,当然,做之前能确定恋人关系的话更好。
对了,自己是处女,完全可以先做,事后再要求他负责啊。
薇尔莉特算什么,总不至于连这种事都被她领先……呸呸呸,这什么鬼主意,跟个荡妇似的。
各种想法层出不迭,一时间,艾丽卡的心乱得像肆意缠绕在手的风筝线,她时而偷看少看,时而凝望自己大腿,纠结到空前所有。
可惜介的注意力一直在别处,表情全神贯注的他,似乎在寻觅着什么。
片刻后,他一拍大腿,“找到了。”
“嗯?”
见他离开座位,艾丽卡一头雾水,进而跟过去。
“哟,晚好啊,社长。”
“哈啊,是……你?”脑袋晕晕乎乎,霍金斯有点迷,“介,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嘿嘿。”介揉了揉鼻头,狡黠的眨眼,“怎么样,看见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霍金斯刚要回答,胸前露出度极高的红衣黑发女子抢先应声,“哇噢,介,这么晚来酒吧,不会是专门来找姐姐的吧?”
看到跟在他身后的绿裙少女,嘉德丽雅眼中多了几分调侃,“原来不是一个人啊,跟艾丽卡一起呢,话说,你俩待会是不是准备去开房?”
一身酒气又口无遮拦,介一听就知道她喝多了。
“姐姐你喝多了。”无奈之下,介赏赐她一个白眼,假如霍金斯不在,还会附带一个脑嘣。
艾丽卡呼吸一滞,羞愧得捂住脸。
她几时受过这样的调戏,更不必说刚刚一瞬间,她确实有过去开房的打算。
见艾丽卡娇羞成这样,嘉德丽雅深以为然,然后大大方方勾住介的脖颈,在他耳边低语:“呢,为什么是跟艾丽卡呢,不应该是薇尔莉特吗?”
手指横挡住流进鼻腔的酒气,介一脸嫌弃的推开她。
“拜托,她错过了回家的末班车,我们路过时她对这里感兴趣,我带她进来见识见识罢了。”
怎奈嘉德丽雅重新贴来,坏笑由内而外,“还回去什么啊,都这个时间了,不如在这里玩得开心点,待会去旅馆开个房间,噗噗噗。”
万般无奈,介瞥向别处,视线和霍金斯撞车。
“我赞成,男人嘛,结婚前多谈几次恋爱很正常,婚后一心一意就好。”霍金斯从另一边挽住他脖子,看他的眼神饶有兴趣。
眉间多出三道皱纹,介慢慢换死鱼眼。
“滚蛋。”
“要是不想出房费,还可以带回公司噢。”霍金斯提议。
嘉德丽雅心照不宣,附和道:“不过呢,动静不能闹太大,免得被那孩子发现,啊哈哈哈哈。”
越听越耻辱,艾丽卡嘴唇咬得死死的,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