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永宁公主闻言,不由得气得柳眉倒竖。
“这里的巡抚,是前年才来的,家世背景是什么样,我们是不大清楚,也许是没有经过正常的途经吧!他上任之后,也没有发什么安民告示,也没有通知本地的世家大族,反倒是在半年之后,将这里的各类杂税全都提了一倍!”
顿了顿,他继续叹道:“至于水匪,听说那为首的,本来就是他的磕头兄弟!”
“真是岂有此理!”永宁公主闻言,气得满脸通红。
“我们虽然心里面有些疑影儿,可是他毕竟是这里的地方官,再则,他跟那水匪头子又是一伙儿的,我们就算是知道这些,可是也不能拿他怎么办!”木老夫人无奈地叹息道。
“那这里的知府呢?”永宁公主气道。
“黄知府人微言轻,知道自己奈何不了顶头上司,只好悄悄写了奏折,想要拆穿他。
可是谁知道送信的人还没走两天,人就被水匪给抓住了,不但将那封告密的奏折送了回来,而且还附带了那个送信人的人头,只留了那个送信人的一个小厮的活口,可是那个人也给吓得半死,听说人才到知府衙门,就已经因为吓破胆给吓死了!”
“真是胆大包天!”
“谁说不是呢!”
“好!既然这件事让我给碰上了,那我明天就去会会这位巡抚大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