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不出来,居然是她!”
“呸!最受不了寂寞的,果然是寡妇!”
“平时装得好清高,寂寞了连三癞子这样的烂人也不拒!”
她这样的寡妇身份,又和三癞子是邻居,会被人这样议论,一点都不奇怪。
张县令将一块临时充当“惊堂木”的木头,在桌子上重重一拍:“你可认得这条红肚兜?”
涉及到自己的声誉,又涉及到人命官司,阿秀很害怕,她见了红肚兜后颤抖着说:“认得,这是民妇的红肚兜,但在一个月前借给了黄玉花。”
黄玉花是村里即将出嫁的姑娘,嫁的是镇上的大户人家。
阿秀说,黄玉花想在肚兜上绣一对鸳鸯,在大婚那天穿,她私下里来求阿秀,阿秀便将压箱底的肚兜给了她做样本,并且承诺不会说出去。
这事别人虽然不知道,但她婆婆可以作证。
阿秀的婆婆说,阿秀借红肚兜给黄小花时,她刚好看到,当天晚上就告诉了老伴,她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劈!
阿秀的公公也同样发了誓。
围观的村民又是议论纷纷。
“真的假的?意思是说黄玉花才是三癞子的相好?”
“三癞子搭上一个寡妇我相信,但搭上一个大姑娘我肯定不信!”
“就是,那个可是黄玉花!”
黄玉花的爹爹是大河村的秀才,她从小便心高气傲,村里的后生,她招呼都不屑和他们打,更别说和三癞子这样的烂人做相好。
张县令马上让衙役去传黄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