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回家会很危险。让你避避风头。”卢修斯爵士说。
“可能会有摄魂怪,或者食死徒,或者KGB,或者什么其他东西来袭击你。”
“摄魂怪?我以为我们至少不是不列颠的敌人。”艾伦耸了耸肩。
“不过听我爸的话一般是没错的。”艾伦友善的笑了笑。
卢修斯爵士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是出发的时候了。”卢修斯爵士冷着个脸说。
“抱歉,卢修斯爵士(Lord),请问我们要用什么方式出发呢?”
“这还用问吗,毫无疑问是飞路粉。”
卢修斯爵士回答道。
“尽管非常抱歉,但是我不得不说,我晕车。”艾伦歉意的笑了笑。
“没事的。”卢修斯爵士也笑了笑。
“飞路粉和幻影移形,还有坐飞机,或者说坐飞翔的马车是不一样的。”
“不会晕的。”卢修斯爵士笑着说。
“至少不会很晕。”他用只有自己能够听清的声音小声说。
“好吧。”艾伦也只能听令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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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略略!”刚从烟囱里出来。艾伦就赶紧找了个马桶开始吐了起来。
这里是马尔福家的庄园——之一。马尔福家族自然也有几处庄园。
典型的哥特式风格,看起来就是老古董了。不过很显然装修风格都和阿普比家不一样。
艾伦认为,这应该是发迹年代不一样导致的。
“上帝谴责它!”艾伦难受的眼泪都呛出来了。
“哦。我非常抱歉,没想到飞路粉也会让人这么晕。我确实没想到。”
卢修斯爵士的脸看起来这么欠揍!
艾伦翻了个白眼,关系不熟,有什么可说的。以后再算账好了。
卢修斯偷偷掩饰着诡计得逞的笑容。
哼。阿普比家就这么有排场。马尔福家族都没有那么好的马车!
上次听汉弗莱炫耀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眼睛都红了。
万恶的有钱人!
他又想起了汉弗莱强加掩饰却反而欲盖弥彰的讨厌笑容。
不过至少小小报复一下这样让自己感觉好多了。
说实在的,就算是福吉这家伙,也得乖乖被我恶作剧,算是抬举这小子了!
卢修斯想到。
这个小孩儿也和他那个老爸一样,天生的公务员。八面玲珑。
一点也没有真正贵族的仪态和矜持。如果自己是汉弗莱,而艾伦竟然先开口和德拉科讲话,我会气死的!不过作为卢修斯·马尔福爵士,所以竟然意外的觉得还不错?
出了口恶气,现在总算感觉好多了。
有仇就报,这就是卢修斯·马尔福爵士(Lord)的座右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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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吐完之后,在后边不住的翻着白眼。
“没事的。我爸爸只是比较调皮。”德拉科·马尔福偷偷的拉着艾伦说。
“德拉科!”卢修斯爵士回头看了一眼,德拉科赶紧乖乖的不说话了。
艾伦打量了一圈,嗬,果然是贵族世家。
桌子上摆的是蓝胡子元帅曾经用来释放魔法的杯子,墙上挂着爱尔兰光之子的枪,马厩里停着一匹匹纯血的赛马,这正是贵族之家——马尔福家族的底蕴。墙上,是一个个不能移动的照片和画像,马尔福家人与圣女贞德,拿破仑,贝多芬,甚至希特勒的合照以及画像正齐齐刷刷的摆放着。没错,马尔福家族重视贵族仪态,以及贵族尊严重于一切。他们从来不讳言自己的政治图谱,甚至说不定等到本届“黑魔王”死了之后,马尔福也会把他们的合照摆在墙壁上!
而墙壁下边摆放着明朝的瓷器,顶上刻画着“齐天大圣大战十万天兵天将”。连盘子和杯子都是瓷的——尽管现在瓷器并不贵,但是这已经是规矩了。
听见有声音,一个雍容的中年女子从屋里走了出来,不过她到没有在家里也穿着礼服,只是便衣,或许,他们也阔到了不需要过度重视仪态的地步了。
“哦!卢修斯。”她的语调掩盖不住的惊喜。看起来他们感情很好,毕竟不是所有孩子都这么大了的家庭,夫妻双方见到的时候还能感到惊喜的。
毫无疑问,这应该就是卢修斯的老婆,德拉科的老妈。纳西莎·马尔福夫人了。
卢修斯用宽大的后背挡住德拉科和艾伦的视线,然后在纳西莎的嘴上偷偷亲了一口。
“哦!纳西莎,孩子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