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换衣服,全是湿的,会感冒的。”
虞深站在原处,撵了撵留有余温的指尖,他看了一眼她微湿的衣服,点点头,转身离开。
出门时,他停顿了一下,偏过头问:“你对席念.....是我对你的喜欢吗?”
姜娆滚在唇间的话犹豫了很久,还是认命地叹一口气,“我没有否定过。”
也没有肯定过。
喜欢分有很多种,爱情,友情.......我从来没说过,我对他是爱情。
可是站在门口的人听不到她的心声,他踉跄了一下,笑道:“嗯,我知道了。”
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姜娆仰头倒下,觉得任务漫长又难熬。
门外,该走的人没有走,虞深倚着门,昏暗的环境里,亮起一抹火光。
他的修长的手指抵着一根烟,眉眼在烟雾之后看不清神色。
随后,他顺着门缓缓滑落,靠着门坐在门口,脑袋的痛已经快要麻木了,眼前一阵一阵的昏黑,耳边的嗡鸣声持续不断,连烟都不能缓解片刻。
他嗤笑一声,撑着站起来,将半截烟摁灭在不远的垃圾桶里,回眸再看了一眼那扇门。
你是不是该捂着嘴偷笑了,兴许都不需要一个月了......
他笑笑,转身走进黑暗的廊道,背影寂寥又无助。
姜娆躺在床上,还未将湿了的衣服换掉。
她问麻吉:“现在好感是多少?”
麻吉的眼眸耷拉着,快要睡着了,突然宿主的声音传来,吓得他在转椅上差点跌坐下来。
“啊啊?哦,我看看。”
“你在干什么?”姜娆听到不小的动静,眉头皱了皱。
“没......没什么呀?”
“宿主,好感度现在才65哎。”
65?
姜娆眨了眨眼,“这和他现在表现给我的,不像。”
“可能是善于演戏吧。”麻吉打了个哈欠,一不注意给虞深抹了黑。
演戏?
姜娆垂下眼,指尖又开始泛起寒意,冰凉一片。
是这样吗?
只是演戏吗?
姜娆又问:“好感度的机器,会不会有差错?”
麻吉懂她的意思,还是小声地作死道:“或许是宿主有一些太过自信了呢?”
自信?
自信这个词姜娆有些陌生,但她知道她是骄傲的。
自信.......是我太自信了吗?
她眼眸转向门口,不禁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