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身体微侧,很是巧妙的就躲开了这一剑,然后身子后倾,撞向身后的赵偃。
砰!
赵偃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十米外,嘴里鲜血喷涌,然后便昏了过去。
“走吧。”秦牧对嬴政和冬儿笑着道。
“阿牧,他们……”冬儿脸挂着担忧之色。
秦牧耸了耸肩道:“放心,死不了。”
“那就好。”嬴政和冬儿松了口气。
“不过躺十天半个月是在所难免的。”
“……”二人无语。
嬴政苦笑道:“招惹兄长,也算是他们倒霉。”
…………
秦牧三人在街游逛了一会儿后,便回了家。
刚回到家,就看到申越一脸阴沉的站在院子中。
“兄长,情况恐怕不妙啊。”嬴政小声的对秦牧说。
秦牧却是面不改色,看着申越笑着道:“怎么一副别人欠你钱的表情。”
“牧儿,你这次太冲动了!”申越沉声道。
“揍都揍了,有什么冲不冲动的。”秦牧无所谓道。
“你——”
“先生,是赵偃他们先挑衅我们,兄长才会动手的,这件事不怪兄长!”嬴政连忙道。
冬儿也说道:“没错,阿牧没有错!”
“你们!唉~”申越气的咬牙,最后还是叹口气。
“这里是邯郸,不是秦国,凡事都必须冷静,要忍住!”
秦牧冷笑道:“忍?我们已经忍了六年还不够吗?”
“是!我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你也别忘了,我们乃是大秦的男儿,别人都骑到你头拉屎了你还忍?”
“我已经隐忍了六年,如今已经达到武道七品,已经有足够的自保能力,若不是为了阿母的安危,我完全可以离开邯郸!”
“可眼下赵国攻打秦国,这对于我们很不利啊!”申越解释道。
“秦赵交战又如何?难道就因为这个我们要低着头任由别人践踏尊严吗!”
“可是……”
“申越!先生!你可曾听过这样一句话,有的人生而为王,有的人落草为寇,若是脚下的路无法去选择,那路的终点有怎知在哪儿呢?”
“我秦牧没有那种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志向,也不是天生的王者,但我秦牧的路要自己决定如何走。”
“儿时我之所以一次次隐忍,一次次低头,是因为我那时还太弱小,我要保护阿母和政儿。”
“可如今我已经长大了,这邯郸城,乃至赵国都已经困不住我!”
“唉~”申越哑口无言,只能叹息。
秦牧脸色平静,淡淡道:“秦赵交战谁说对我们不利,你别忘了,赵国的东边还有燕国,燕赵本就是世仇,而我秦国却与燕国交好。”
“牧儿你的意思是……”申越脸色微变。
“赵王除非脑子有病才会继续跟我秦国打,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用不了多久我们便能回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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