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拎着一把卷刃的镰刀,怀着疑惑、不解等复杂情绪,徜徉在白鹿原工业园家属楼小区的街道。
他想不通这么好的钢材,为什么要打制农具,要是打造成武器,至少能翻十倍吧!
突然,他牵着的汗血宝马肚子一阵咕噜,随即啪叽一声,一坨新鲜的马粪落在地。
李世民不以为意,继续向前走着。
然而,走了没多远,刚刚罚了他五十文铜钱的老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再次钻了出来!
“咦,怎么又是你们俩?”
“随地大小便,罚款五十文!”
李世民还没说话,尉迟恭第一个站出来表示不服。
“你个老匹夫说清楚,谁随地大小便了!”
老汉指了指地那坨新鲜的马粪。“你看,这不就是嘛,还新鲜热乎的呢!”
尉迟敬德怒道:“这不是我们拉的,这是马……”
老汉冷笑道:“马是谁养的?”
尉迟敬德语塞,直接拿出一块碎银子扔了过去。
老汉一边慢悠悠拿出小秤,一边嘴损着尉迟敬德。
“切,看你穿的人模狗样,像个官人似的,怎地脑子如此糊涂。”
“自己犯了错,不反思自己的错误,反而想往畜生身扯,真是活得连个畜生都不如!”
尉迟敬德捏紧了斗大的拳头,寒声道:“老头,够了啊,在叨叨信不信我锤死你!”
尉迟敬德怎么说也是战场的猛将,当年齐王李元吉的气都不受,岂能受一个乡野村夫的挤兑?
老头却不理会尉迟敬德的愤怒,犹自骂骂咧咧。
“切,说你几句咋了?犯了错还不让人说?”
“我最后强调一遍,那不是我拉的!”
“你急啥,我有说是你拉的啦?”
尉迟敬德再次被噎了回去,一口气没来,剧烈的咳嗽起来。
老汉此时也称完了,再次从腰间抽出两大串铜钱,解开一串的绳子,从边数出五十文后,将两大串铜钱扔给尉迟敬德。
“呶,又是二两整,找你一贯零九百五十文!”
“啥?”
尉迟敬德两只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块碎银子,是刚刚从店铺买镰刀的时候,店铺老板称给他的。
他分明记得,老板说这是二两四钱!
“老头,你敢坑我!”
“老汉咋坑你啦?这罚款章程写的明明白白,随地大小便罚款五十文!”
“我说的不是罚款,我说的是你的称!”
尉迟敬德阴仄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