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是谁招惹这煞星伤心了?
自打季星语名震边疆,升任到兵部之时,兵部有些不着眼的官员过来找麻烦都被她收拾得妥妥帖帖。
如今就剩下一群老实人在这里伺候着大爷,眼看大爷不高兴,还算是季星语上司的兵部尚书干脆放了假,见季星语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谁料,这一放假就是永远,等再见到这位大爷的时候,兵部尚书气都不敢喘一下。
……
失眠的裴央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穿越到狗身上了。
今夜过来没有见到那只碍眼的猫,萨摩耶·裴央松了一口气。
醒来就看见少女的侧脸,被抱得紧紧的萨摩耶眸子垂落在少女的眼睛上。
少女的眼角微微翘起,眼型是招人的桃花眼,据说这样的女子不安于室,可公主身份尊贵,多养些侍从随在身边也没什么。更何况这样的眼型衬得少女更加精致绝美,张扬的性子无一不讨人喜欢。
不管裴央用再如何挑剔的目光看待慕欢,都觉得自己能给心动的少女找出一万个理由。
因为少女所有的模样都是她喜欢的。
看了好一会濉河公主,她终究承认了,她就是一个肤浅的喜欢女子的人。
可是以往并不是没有遇见漂亮的姑娘,她也没有这样过。
近来父亲找的婚事一一被她推辞,已然成为大龄待嫁之身的她初动心思却喜欢上了一个不可能求娶的人。
【也许是命吧。】
裴央失落的垂下眸子,萨摩耶雪白的皮毛被风轻轻吹拂在少女的脸侧,慕欢不舒服的换了一个姿势躺着。
朦胧的月光洒在濉河公主的脸上,白嫩的脸蛋顿时蒙上了一层细纱。裴央悄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女的下颌,微微犹豫将爪子放在了慕欢的手心里。
只不过刚一放上去,慕欢嘤咛一声,柳眉微蹙,似是痛苦,眼睫颤动约莫要是醒来了。
裴央惊吓地迅速抽回爪子,头也缩了回去。
出乎意料的是少女睡得很熟,萨摩耶心稍微一送,她探头朝着少女的掌心望过去,看见了一道红色的划痕。
是刚才的那番动作伤了掌心,还是昨儿个白日里狩猎不小心被缰绳勒到的?
她长叹一声,任命的运用狗身灵活的找到了药箱的位置,轻轻拱开箱盒,咬着小瓷瓶晃悠悠往床榻方向而去。
忙活了半个时辰总算将伤药涂好。
睡不着的季星语蹲在屋檐上,她透过窗户看见了眼前的一幕,琉璃色的眸子微寒的同时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这条狗和她一样,都是人。
而且是和公主认识的人。
第二日醒来,晨起睡醒惺忪的慕欢下意识摸了摸昨天骑马受伤的地方,令人惊异的是掌心的伤痕并没有湿漉漉的痕迹。
翻开掌心一看,伤痕几乎消失不见了。
慕欢眉头微蹙,她揉了揉手心的粉色条痕,快结疤的地方涂上了一层白色的隔膜,显然是被人用药上过。
昨日祭祀太晚,她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这点小伤口忘却了,小橘亦是不知她受伤的事情,那是谁帮她上了药?
她想了许久,顿觉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