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哎唷”一声,揉着摔麻了的小屁屁,见自己在一个漂亮小姑娘脚下,立马将皱在一起的五官展开,露出灿烂的笑脸:“小美女?”
他长着一张十分异域化的脸,身着短衣长裤,脚上一双锃亮的革靴。
浅儿被轻薄,嬴轶上前直接将浅儿护到身后:“浅儿我们走。”
“等等。”项浅浅确定自己不是眼花了,她分明看到此人腰带上挎着一个和田玉佛。
父亲曾说胡商安大山腰间常年挂着和田玉佛,那是他为了平安穿越罗布泊的信仰,所以不会轻易丢掉。
而且和田玉佛的背面,会永篆体雕刻“安”字。
她将嬴轶拦住自己的胳膊缓缓压下,走到男人跟前。
男人已经站起身拍衣服的土,见小姑娘又盯着自己看,难免十分自恋地摸着八字胡,不等发话,项浅浅率先开口:“先生,能否让我看看你腰间的玉佛?”
男人错愕,但也是很爽快的将和田玉佛摘下来递给项浅浅。
玉佛翻过来,里面的确刻着“安”字!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项浅浅脸上一喜,将玉佛递给他:“前辈,请问您是否姓安?”
“是啊。”
“那名是?”
“哦,鄙人,安大山。”说到安大山时,男人眼里有些飘忽,但很快就被他熟练的表情管理给掩住了。
是养父要找的胡商。
嬴轶细细打量此人,并未因为此人是安大山而放松对他的警惕。
“安前辈。”项浅浅盈盈一笑:“可否赏个脸,与我去酒楼喝杯茶?”
“还不知小姑娘的芳名”
“去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