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棕搂住夕咊肩膀:“洗耳恭听。”
夕咊说:“之前有个相亲的,第一次见面,就哄骗着我去看他租的房子,就是想图谋不轨,……”
“我去了之后看到他卫生间里晾着女士内衣内裤。”
“牙刷牙缸、毛巾都是情侣款,他说他跟一个高中同学合租,女的。”
“他对面那一间,门敞开着,有一些家具、小家电、笔记本电脑之类的。”
“我看到他的房间门也不上锁,门也不关,那个女的养的猫在他卧室里串游来串游去。”
“当时我就觉得,这不可能是合租。我跟他说,你手机敢给我看吗?”
“他不情不愿地给我拿出来,我发现他做贼心虚把qq微信全都下线了,然后我打开了他淘宝,他给他同居女友买巧克力,留言卡片写的相当肉麻,他当时是一边泡我一边在跟别人同居。”
“他的某东也忘了下线,我发现那个女的卧室里用的家具家电全都是他网购的。”
南棕说了句:“奇葩。”
夕咊接着说,“然后我拿这些证据质问他,他恼羞成怒跟我吵架,为了气我全盘托出。”
“他说他跟那个同居的女的,他俩恩恩爱爱已经同居四年多了,他妈嫌那女的家里穷,就怂恿他来泡我。让他尽快生米煮成熟饭。”
“他根本就没看上我,看上的是我的条件,独生女,有工作,家里有房。父母将来有退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