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咊不知道南棕抽的是什么风,她伸手摸摸南棕脑袋瓜:“小可怜,你不会是……得了绝症吧?”
南棕把夕咊的手拿下来:“不是,钱可以再赚”。
南棕有多年积累的工作经验和社会人脉,那些才是他最大的财富,钱,对于南棕来说,只是个数字而已。
“如果叔叔需要的话,我可以捐出去,只给30万聘礼。”
捐几个学校,南棕还是很乐意的,功在当今,利在千秋。
夕咊愣了几秒钟,然后,她感觉南棕是听了自己悲惨的童话故事,在怜悯她。
夕咊说:“兄弟,好意心领了,不用牺牲自己帮助我。我还没到需要别人同情可怜的份儿上。”
南棕敢用任何赌注起誓,他真心不是因为同情怜悯,他是真真切切地想娶夕咊。
爱一个人就会卑微到尘埃里。
南棕总在患得患失中徘徊。
他怕夕咊万一知道了他的心思,闺蜜就做不成了。
他怕失去夕咊。
怕夕咊不理他。
所以他忍耐到现在也不敢开口表白。
这么多年了,本以为她的心就是冰做的也该融化了。
可是夕咊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
南棕把夕咊的手拽过来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然后说:“夕咊,哪天想嫁人了,我娶你啊。”
夕咊自然是又把人家的肺腑之言当成了玩笑话。
“好的,下次拍婚纱,你站我旁边儿,让你这个阅尽千帆的情场浪子过把结婚瘾。”
南棕的微笑又变作了一缕苦笑。
南棕心里说,夕咊,如果你不想嫁人,我就一直陪着你。
自动驾驶突然一个急刹车。
南棕手疾眼快用手护住了夕咊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