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说你是狗都侮辱了狗。狗是人类忠实的朋友,你就是个错了不敢认的废物、公主病。”
夕咊依然是小时候的身躯,但是她已经有了近三十岁的神智。
夕咊爸就是普通工人,干活任劳任怨,自己舍不得吃穿把钱省下来给夕咊买各种绘画颜料,给夕咊买手表电子琴,给夕咊交各种辅导班的报名费,所以夕咊格外珍惜老爸送的每一件东西。
燕燕始终保持着和夕咊一步的距离。
“我拿了又怎么样,我现在承认了,你能怎么的我?”
夕咊一爪子挠死你。
“你偷了我的东西,现在还来冲我耀武扬威,你凭什么。就凭你长得丑又没脸没皮吗?!”
燕燕通红的眼睛打量夕咊。
“因为你活着,我死了。”
夕咊攥紧拳头:“你的事和我无关,冤有头债有主,谁害死你的就去找谁!”
“你死了你就来找我麻烦,老子凭什么惯着你!滚!”
老子小的时候因为父母忙着辛勤工作没时间打点老师,就要被你们这些关系户欺负,你们变鬼还来捏我软柿子,我呸!
夕咊甩起一张板凳就冲着燕燕砸了过去。
燕燕带着恐怖哭腔,慌忙闪躲。
她说:“你敢打我?”
夕咊指着她:“你有气?我还有气呢!”
“是不是斯文不解决问题,一定要撒泼才行?”
夕咊想,反正这是梦,豁出去了,老子今天就胖揍你一顿!
……
南棕把安静下来的夕咊放好,给她盖上被子,只露出一只手来。
那只手,被南棕紧紧攥着。
夕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腰酸背疼,仿佛真的跟谁打了一晚上架一样的累。
她看到了旁边的南棕。
他没有盖被子,纤长的睫毛,好看的脸庞近在咫尺。
南棕盛世美颜,睡梦中还带着三分微笑,这幅睡颜,像单纯的婴儿,又像是个天使。
夕咊的手,依然握在南棕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