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夕咊跑了。
南棕也睡不着了。
他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发呆。
没想到这件事过去了这么久,还是被夕咊给发现了。
当初拱诸觉得夕咊折了他的面子,花钱雇了一帮混混要在路上堵夕咊。
没有不透风的墙,拱诸喜欢吹牛,他把这件事耀武扬威式地告诉了橙耒。
橙耒怕事情闹大把他也扯进去,就私下里告诉了夕咊的护花使者南棕。
南棕一个人,扛着一把竹刀,在夕咊家附近,半个小时不到就打服了拱诸收买来的6个小混混,打的他们屁滚尿流。
完全没有耽误他接下来邂逅夕咊,一起上学。
第二天,死性不改的拱诸,又带着给那六个混混报仇的兄弟,来堵南棕。
这次南棕手无寸铁,连带始作俑者拱诸一起胖揍了一顿。
那件事闹的挺大,除了心无旁骛泡图书馆的夕咊不知道,几乎半个学校都知道了。
拱诸那个养出逆子的亲妈,据说是某单位的李科长。穷凶极恶跑到学校来要说法,在校长办公室拍着桌子要求严惩南棕。
南棕远在国外的父亲、爷爷都惊动了。
南棕爸爸本来就不同意他在国内读书。
一家九口都移民了,就他一个人不肯走。
拱诸本来就像猪头一样的脸,被南棕打的更是雪上加霜,还掉了两颗大门牙。
除了支付医药费,拱诸妈还要求南棕再额外赔偿给拱诸三万块钱精神损失费。
南棕当时东借西凑也没凑够一万块钱。
平时找南棕借钱的那些酒肉朋友,南棕一提让他们还钱,就都躲着喊穷。
南棕跟打工的跆拳道馆老板借钱,秃头老板直接说:“你就是个穷学生,我借给你钱,你跑了怎么办?”
南棕迫不得已,只能屈服于他老爸。
他爸答应给钱,但是南棕得答应出国。
办理了退学手续,定好了飞机票之后,临走之前的南棕又把刚出院的拱诸削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