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咊这种晨昏颠倒的生物,通常半夜都会比较清醒。
南棕费尽心机叫不醒的,一个微信“嗡嗡”声就吵醒了。
夕咊睁开眼睛,打开手机一看,是大学同学贺糖棠发来的语音。
贺糖棠:“夕咊,今天同学聚会你怎么没来啊?”
夕咊回复说:“我不知道啊。”
“没人通知我。”
贺糖棠:“今天就你跟南棕没来。”
南棕?
“他可能也不知道吧。”
“哪个二百五通知的?”
贺糖棠:“橙耒啊,就他最好张罗事儿了。”
夕咊:“那孙子,我就不待见他,就好到处打听事儿,然后再出去乱宣传,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种制平摊钱吃饭的事,本来夕咊也不喜欢掺和,她也不是跟班里六十几个人,各个都关系特别铁。
做生意的、做保险费都愿意多认识些人脉,攒一些局,夕咊的朋友圈跟她们几乎没有任何重叠。
夕咊甚至连班群都退了,看着宝妈们聊生孩子,聊夫妻生活,男生厚着脸皮吹大牛,又换了几个老婆,女人如衣服,……她就觉得特尴尬,那些人对单身狗实在不友好。
夕咊发语音给贺糖棠:“有空咱姐妹聚聚,吃点喝点然后跳个广场舞,吃不好又吃不饱的活动我就不去了。”
贺糖棠:“夕咊,你是不是还在介意那件事。”
夕咊:“啥事啊?”
都毕业十多年了,她脑子里怎么记不得有什么事啊。
贺糖棠:“就是,拱诸在大街上当众骂你那次。”
夕咊:“他后来不跟我道歉了吗?我又不是记仇的人。”
贺糖棠:“夕咊,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他为什么平白无故跟你道歉。”
夕咊:“因为他诽谤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