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夫人气的头疼胸口疼,瞧瞧这二房的样子,庄家早在二老去世都已经分了家,大房二房本应各过各的,是他们发家后带着二房他们,原本也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没想到还眼巴巴地盯着他们家的家产呢。
“关我什么事?这些年我可没帮你们的忙,庄家有今日也有我一半的功劳,你们成了富贵人家,就想卸磨杀驴,把我们撇下我告诉你们没门!
还有,我女儿被你们害成这样,你们难道不用负责吗?”
二夫人看着闹开,一拍大腿使劲地哭,“哎呦,我们命苦啊,替人家养了几年的女儿,把我们女儿欺负傻了,就想重新找个女儿养,这世道不公啊!”
这么喊了一通,她好似发现了新大陆,紧接着爬起来撒丫子往外面跑,边跑边哭。
“你们快来看啊,这真是要把人欺负死了…”
大房的人见状赶紧派人将二夫人拦住。
这要是在外面说上一通,被有有心人看到,再添油加醋一渲染,他们庄家辛苦做大的家业岂不是要毁于一旦了?
庄志高见他们怕了,趁此机会讲条件,“大哥,既然你喜欢女儿,那小柔从今儿起就寄养在你名下,你给我们一笔银钱,我们回凌河再不与她相见你看怎样?”
大房的人见识到二房的这副嘴脸,尤为鄙夷。
为了自己的私心,不愿将庄小柔记在大房的名下,如今又是见到女儿痴傻,便急着把女儿推给他们大房,还想借机要一笔银钱。
倘若他们不耍什么心思,这银钱本来就是身外之物,紧着他们花玩也不是不可以,可他们偏偏贪得无厌,还因为一己私利跟他们闹开,这银钱若是给了他们,自己心里反倒是不舒服。
大夫人和庄家的几个少爷纷纷抬头看向庄志周,希望他不要被二房的人牵着鼻子走了。
庄志周倒不是不想养庄小柔,而是觉得他的二房夫妻两人太过于算计,若是养了,就冲他们今儿的态度,以后他们怕是会借着小柔在他们这问他要越来越多的好处。
想了想,他说,“你既这么说,那也行,不过亲兄弟明算账,当初分家都分的那么清楚,今儿也必须说的明明白白地:我可以给你一笔银钱,但小柔以后归我们大房养,以后她的事情你们不许插手。
你若能做到,那就立下字据,到衙门族长那画个押签个字,做个见证!”
庄志高眼睛一转,点点头,“行,那就立字据吧,我拿着字据去一趟让他们签字!”
到时候将字据一撕毁,银钱一拿,还怕个什么!
庄志周也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上来的,哪里看不出他心里的算计。
“这字据当然是我拿着跟你一块儿去,如今你我可是信不过!”
这毫不加掩饰的鄙视激怒了庄志高,“好啊,去就去,谁怕谁啊,不过我还要说一点,你要养小柔,那你这买来的小水仙是不是就该还回去了?”
庄志周与自己夫人相视一眼,有些犹豫,小柔这样大概帮不上庄家什么忙,可姣姣却应该可以。
不过,若是自己不答应,这二房的人肯定会借此机会跟族长说自己别有用心,倒不如先答应他,将孩子还回去,等过段时间,再抱回来也不迟。
正要答应,外面有人欣喜地跑进来,“老爷老爷,好消息啊,辉哥儿考上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