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回家准备东西,你赶快联系他们。”
卫储说了一半回头,“你刚刚说白莲?是我认识的那个白莲吗?”
苏鲤挑眉,“不然呢?你还见过哪位白莲?”
后者摇头,衣服一裹回家收拾行李去了,苏鲤在他身后喊话,“明早八点,机场见!”
“对了,瞒着点时济!”
不务正业这种行为还是少被他知道比较好,这人哪都好,也疼她,亦纵她,就是老爱教育人,她每回不像个小兔子一样俯首帖耳,他便是没完了。
苏鲤翻出了家里的大箱子,光是汉服和相关配饰就塞了满满两箱子。
她拖着行李,藏进D先生的房间,把旅行要用的化妆品也都一一归好类,等明天时济上班后,她直接拎着箱子去机场。
苏鲤给贺约翰打电话,两人在一间宿舍,听了苏鲤的想法随即表现出震惊。
苏鲤解释完,那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发出响动,时济的呼吸拍打在收声孔,她一颗心也提到嗓子眼,吞不下,又抽不出。
他一定生气了。
“时济......”
良久,那边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传过来的音色都在颤抖,“你没事就好,玩的愉快。”
时济迅速挂断了电话,道歉的话苏鲤都来不及讲。
她文字检讨发了数十条,修长精致的指甲刮着洗手池的边缘,手心在紧张的冒汗。
她太小孩子气了,现在为自己幼稚的行为忏悔,时济说不定以为她失踪了,李超接的电话,说不定他在满世界的找她。
苏鲤再次回到餐厅的时候,一张驴脸拉的老长,卫储问:“怎么了?被时济骂了?”
“没。”,苏鲤想,要是那样,还算好受些,“我接了电话,他什么都没说。”
他打眼瞧她,“担心了?”
“嗯,他本来精神状况就不好,我这次再刺激到他怎么办?!”
“夸张了,宝贝,时总哪有那么脆弱。”,卫储不以为然,“顶多损耗点人力物力,来个直升飞机夜巡娇妻什么的,电视剧不是老这么演吗?”
苏鲤瞪过去,“你醒醒,A城又不是他说了算。”
“我之前霸总剧倒是接不少,你要是想看,我不介意给你充个会员。”
“我现在紧张的要命,你说回去之后,他会不会要跟我分手?”
“有可能。”,卫储分析道:“毕竟,你那么作,分一分也是应该的,震慑一下你幼小的心灵,不然以后怎么管教。”
“你会不会说话!”,苏鲤觉得跟他聊这个怎么像对牛弹琴,“还是不是我姐妹了,不帮着我想注意,还胳膊肘往外拐。”
“可这次真是你的锅呀。”
“唉......”
“依我看,你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每晚汇报情况,什么骚话软讲什么,那些个让人面红耳赤,欲说还休的托辞,能怎么来怎么来。”,卫储撸起袖子,摆正姿态教学。“再不行直接叫哥哥~这总会吧。”
震动和屏幕亮起来的速度差不多,苏鲤输入密码的时候,它还在孜孜不倦的发出嗡嗡声。
“啊嘞,卡了。”
她泄气的将手机扣在洗手台上,起身将浴缸放满水,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脸颊。
苏鲤貌似已经超过20个小时没洗脸了,油光满面,软榻的头发贴在头皮,无时无刻不体现她的邋遢。
在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了澡,敷上面膜,就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
她系好浴巾,脸贴在猫眼往外看,“谁呀?”
“你爸爸!”
苏鲤翻了个白眼,拉开门。
卫储气势汹汹的,一屁股压在沙发上,头仰天花板,似乎是在缓解情绪。
“怎么了?”
“别提了,刚刚在酒吧我跟人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