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眼睛之中很快便旋转出单勾玉的写轮眼,鼬稍一合眼,充斥在佐助眼前的血腥与尸体尽数散去。
佐助跪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两眼不断聚焦着,愤恨的看向面前的鼬。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家伙——!”
佐助看清鼬那张冷淡的面容之后,心中猛地沸腾出一片汹涌的憎意。
亲手杀了爸爸和妈妈,然而这家伙却依旧这幅平静地神情。
佐助迅速抽出一把苦无,猛然欺身向鼬冲了去。
即便是没有任何胜算,即便是他现在根本没有能力和鼬抗衡。
可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鼬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佐助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幕曾经美好的记忆,最终却停留在鼬淡漠的目光与父母的尸体之。
“叮当”一声,佐助手中的苦无应声落地。
鼬单手便紧紧箍住了佐助拿着苦无的手腕,直接单手把他拎了起来。
另一只手的两指则稳稳的戳在了佐助的额头之。
鼬的脸带着欣慰的笑容,温柔的注视着他。
“原谅我,佐助。”
“??”
佐助的脸带了一丝茫然,转动着的单勾玉写轮眼在看清鼬的表情之后也缓缓变回了黑色。
“果然还是宇智波人更了解宇智波啊,直接就给逼出来了。”
旗木苍介的一头银发从鼬身边露了出来,一副笑嘻嘻的表情,甚至还伸出手捏了捏佐助的脸颊。
明明没有灭族,却能给佐助灌输如此真切的幻术。
鼬在这之前,早就思考过这种情况吧,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制造出这么逼真的幻术。
旗木苍介无心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鼬,鼬倒是没什么紧张的表情,只是极其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的弟弟。
啧,弟控。
“你那主意出的也太糟了吧?折腾佐助这么小的孩子。”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止水显然对这种人工行为有所不满,皱着眉头嫌弃了一下旗木苍介。
“我没有良心,它也不会痛。”
“而且这不是很好的办法嘛,我又没有让他在悬崖边生离死别。”
旗木苍介按着自己眼罩下的脸颊往下扒了一下,吐着舌头对止水做了个鬼脸。
止水硬生生被噎了一句,努力咽下一口老血。
跳崖这事就过不去了吗!?
被鼬放下来的佐助依旧是一脸懵逼的样子,看看鼬又看看旗木苍介。
眼前三人的表情看不出一丝严肃或凝重,这种气氛和这种被灭族的气氛根本对应不吧?!
“你们…在搞什么?”
话音刚落,美琴和富岳忽然拉开了佐助旁边的推拉门。
“怎么回事?”
“你们没事吧,佐助,鼬?”
他们刚才在屋里都能听见佐助那快喊破喉咙的嘶吼声。
虽然鼬嘱咐过他们,让他们没有事不要贸然出来。
不过听着佐助那么凄厉的喊叫声,美琴和富岳还是难掩担心的匆匆跑了出来。
佐助眨了眨眼睛,看向站在门口一点事都没有富岳和美琴。
脑袋一下子有点转不过来弯。
刚才旗木苍介和鼬的反应就很奇怪了,现在富岳和美琴更是一点伤痕都没有的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