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昏暗的树林里,脸贴着ok绷的少年在树林之中隐约露出一只猩红色写轮眼。
两道身影一同消失在原地,树叶簌簌的落了下来。
“为什么我要和你一起留堂啊。”
鸣人把脸贴在桌面,脸满是不满,拖腔拉调的抱怨着。
教室里的人完全走空了,只留下他们头顶的电灯惨白的亮着。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黑板还写满了各种公式和题目。
“我还不想和你一起待在这里呢。”
佐助毫不客气回怼道,他的本子还留着几道题目,答案依旧空着。
忍校向来不对他们的课业有太多要求,毕竟所有的课程都是为了让他们更好的学习忍术。
除了放学就走之外,他们大部分时候会留在外面练习一会手里剑。
佐助一般是回家在宇智波训练场里和家人们一起练习。
所以今天刻意用作业把他们留在这里,总觉得有些奇怪。
佐助隐约有些不安,担忧的看向窗外。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过,还有一个最奇怪的人,就是旁边和他一起留堂到现在的人。
“你平时不是一到下午就窜出去了吗?今天为什么会待到现在?”
鸣人可不是会老老实实呆在教室里的人,仗着没什么人管得住他,迟到早退翘课一条龙。
现在被留堂到现在,还会坐在这里就相当离谱。
“苍介哥说今天他不去课,我也没什么事情嘛。”
“他不在的话,我去哪里都一…啊。”
不等说完,鸣人便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什么,连忙捂住了嘴。
“哈啊?!”
“你还认识那个家伙?!”
佐助平时在学校里都有刻意模仿鼬,做出一副早熟深沉的小大人样子。
一听到旗木苍介的名字,直接拍桌而起,差点一头撞在鸣人身。
他可记得那个总捉弄他的白毛大哥。
就算是他和鼬抱怨,鼬也总是为旗木苍介说话,偏心的要死。
鸣人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措手不及的往后闪了闪。
“什么那家伙啊!你倒是客气一点啊,苍介哥人很好的。”
“他有什么好的,性格超恶劣。”
“明明都是大人了,还每天都吃甜食,太奇怪了!”
佐助可说不出口自己总被旗木苍介逗得团团转,只能换个角度争辩两句。
“鼬不也是大人吗,他也喜欢吃甜食啊!”
“我哥是我哥!那家伙和尼桑根本没得比!”
两个小孩没说两句,就变成鼬和旗木苍介谁更像大人的争辩会。
佐助一开始想要的回家的心思也跟着彻底泯灭下来,一挽袖子,誓要鸣人争下个高低。
这可是关于鼬的荣誉之争。
和学校老师要求留堂佐助的人,正是鼬本人。
哪怕是他难免满手沾染鲜血,他也不想让佐助亲眼看着自己亲人死去。
佐助只要在回来的时候看到,知道,然后憎恨他的成长起来。
这就足够了。
鼬站在宇智波族地外深吸了一口气,他手中的武士刀。
月光的寒芒照耀在刀刃,在他脸闪过一丝凌厉的白色。
日斩站在火影大楼内,他没有想出来什么应对宇智波政变的方法,只是静默的注视着窗外。
暗部的人已经派出去监视着宇智波族地,但并没有直接动手的命令。
他们只是四处遍布的眼睛,为日斩看清所有的事情。
但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