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对我们动手!”
“你每天和止水在一起,他要是自杀你会不知道!?”
“要不是和你有关——”
话音未落,一只苦无便擦着三人的脑袋径直钉进了他们背后的墙里。
墙面以苦无为中心,瞬间开裂,深陷下去一个不小的坑洞。
三人未说完的话瞬间堵在了喉咙里,有些茫然的看向一旁的两个人。
这两人既没有护额,服饰也不像是忍者。
看起来就是个平民而已。
但刚才那个飞速出现的苦无,明明就是从这两个人之间飞出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
鼬顿了一下,有些后知后觉的看向在旁边站着的旗木苍介和止水。
止水抱着花束的手还在微微颤抖,被衣服遮挡住的伤口隐隐开裂,在绷带面渗出些微血迹。
止水微垂着脑袋被花束挡住了了表情。
“既然被打出来了,还是好好逃走比较好哦~”
旗木苍介拦着止水和鼬的肩膀,一并把他们两个推进了屋里。
一脚将推拉门踹了去。
门外三人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胸口,仰头看向墙的苦无。
虽然心有不甘,但这两个人的实力无疑是在他们之。
鼬对他们动手,暂且还能被族长教训一下,给他们道歉。
但这两个外村人根本就没什么办法指责。
打又打不过,说也没法说,三人只是狠狠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木门,灰溜溜的离开了。
“抱歉,让你们看到这幅样子。”
鼬叹了口气,将止水和旗木苍介手里的花束接了过去。
他把那三个人打出去难免回来会被父亲训斥一顿。
旗木苍介来一趟倒不是什么怪事,怎么说他们三个也是一起聊过家事的人。
鼬的视线落在一旁的生面孔,他下打量了一下,虽然看去有点眼熟。
但他很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个人。
“这个人是...?”
“喔,他是望月,我以前的同学。”
止水被鼬看的头皮发麻,生怕被他认出来。
好在是鼬没什么闲心盯着他看,寒暄几句之后二人便离开了。
走出宇智波族地,旗木苍介收敛起客套的表情,稍一挑眉凑到了止水旁边。
“怎、么、样——?”
“对于你自尽之后的事态发展,有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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