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且冷哼了一声,说道:
“谁告诉你歧伯九针就一定只能用九针的?”
韩深不敢说话,歧伯九针,他连听都没听过。
一个微胖的小娘子娇声道:
“爷爷,你也没教过我们啊!什么歧伯九针?”
她是夏无且的孙女夏蔓,专供妇科。
虽然不在太医院,但是在咸阳的权贵圈子很有名字。
听了她的话,韩深猛点头!
就是!
老师你都没讲过!
夏无且叹了口气:
“因为我也不会啊!我也只是听说老师说的。”
夏蔓奇怪道:
“既然师爷会了,怎么没传给你啊?”
爷爷可是扁鹊最得意的门生。
夏无且不无遗憾地说道:
“老师说歧伯九针,是依次增加针数的。最基本的只有六针。可惜当时有病人,老师没再讲下去。接着家母重病,我回来照顾,自此就留下了,再也没机会去侍奉老师。”
他点点韩深:
“多好的一次机会,你竟然错过去了!唉!命啊!”
韩深依然嘴硬:
“老师,就是普通的银针罢了。”
夏无且:
“你刚才不是说银针发声了吗?歧伯九针就是这样的,它积极穴道,最后邪气从银针的地方冲出来。”
韩深见了鬼一般!
今天自己错过了什么?!
老师都没学过的歧伯九针,自己有幸看到,竟然没注意哪些穴位。
真该死!
夏无且不禁摇摇头。
这个大徒弟,十分聪慧,就是势力眼,骂了多少次都没用用。
这次终于栽跟头了!
希望他吸取教训吧。
夏无且记起老师说过歧伯九针,虽然只鳞片爪,但是现在仔细品味,竟然有不少收获。
韩深等了半晌,看老师陷入沉思,便想溜走。
今天出门,肯定忘看黄历了。
面一定有几个字:
【不宜出门】
今天太倒霉了!
先是被王府呵斥、轻慢;
现在又被老师给鄙夷了;
自己和一项绝艺擦肩而过!
回家!
喝点小酒!
一醉解千愁!
夏无且冷声道:
“站住!”
韩深急忙转过身,恭敬地问道:
“老师,有何吩咐?”
“那位医生叫什么名字?”
“许江。”
夏无且楞了,这个名字熟悉啊!
似乎在哪里听过!
哦,想起来了!
要给陛下开瓢的那个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