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将错误推给死去的张照,却听卫平声音冰冷道:
“屯长、队率听令,将此二人与我拿下!”
闻言,两位军侯浑身颤抖,齐声嚷嚷道:
“校尉,我二人无罪,此举都是张照下令的呀!”
卫平面无表情道:
“其余人皆可饶恕,唯独你二人不行!”
两位军侯面色惨白道:
“校尉,这是何故?”
卫平神情漠漠:
“他人不知实情,难道你二人也不知实情?若非是与张照商议好了,又怎会让这全营兵士出来生事,合该与张照同罪!”
两位军侯脚下一软,立马求饶道:
“校尉饶命,这是大将军…”
卫平直接打断道:
“斩了!”
血如泉涌,又是两颗大好头颅落地。
砍人的屯长、队率们没有任何的心慈手软,这要是犹豫了,保不齐下一个就是自己。
卫平这才翻身下马,冷冷的扫视着在场每个人道:
“有罪者皆已诛尽,其余之事我也盖不多问。如今荥阳叛乱,天子令屯骑营去往平叛,还忘诸位疆场奋力,赢的全功!”
又令黄忠将牛车牵了过来,打开装金的箱子,璀璨之色,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卫平拿出一枚金饼,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此战!我只要胜!凯旋归来后,按军功分金!功必赏、罪必罚,诸位以为能胜否?”
“胜!胜!胜!”
众人山呼海啸,士气暴涨。
仅七百人,却喊出那万马千军的气势,似乎都能将天的白云给震散。
“如此甚好,且去准备,一个时辰后发兵!”
“喏!”
众人四散而开,寻马备粮,自然不用多说。
至此,全营归心,诸事尽在卫平一言之中。
他自然是晓得,张照敢这样做,定是何进所吩咐下来。
目的也是简单,就是拖延他发兵时间,甚至到战场之抗命为令。
所以他才会杀人立威,又用黄金换取忠心,旨在争取时间,趁叛乱未波及大时,便已用雷霆之击镇压。
当然,杀的人也不要太多,为首加两个心腹足矣。
那些个屯长、队率都是老兵,才是真正的营中骨干。
若是都要杀,那岂不是要炸营?
看着立在自己身后的黄忠与陈到,卫平忽然问道:
“马作战,当用什么兵器最为合适。”
黄忠答道:
“自然是马槊,唯有猛将可以持之。”
马槊?
卫平好似有点了印象,却也一时想不清楚,转头问向陈到:
“营中可有马槊?”
陈到答道:
“自然有,只是许久没有人用过,估计已是锈迹斑驳。”
卫平皱眉道:
“令人打磨光滑,取来与我!”
陈到瞪大了眼珠子,见眼前校尉不过与自己差不多年岁,却要使用那重量惊人的马槊?
这…
是没见过槊吧…
不过他依然是尊令道:
“喏!”
黄忠惊讶道:
“莫非主公还想亲沙场?”
卫平淡淡道:
“自然是要如此。”
黄忠慌忙作拜道:
“主公千万不要行此举,沙场刀剑无眼、杀机重重,又怎能轻易涉险?若有先登杀敌之事,交于我去便可!”
对于黄忠的关心,他自然是知晓的,于是扶起对方道:
“为将者,受命忘家,临阵忘身。如今贼军势大,我只有不满一营兵马。若是龟缩于后,众人又如何肯为我效死力。”
黄忠愕然,盯着卫平看了许久,才叹服道:
“忠何其有幸,能遇到如此明主,唯今只愿速赴沙场,万死不辞!”
至于还未走远的陈到,闻言亦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愣愣的看着卫平。
卫平笑道:
“时辰宝贵,还不速去与我取槊!”
陈到拱手:
“喏!”
“叮,陈到对宿主心生敬慕,恭喜宿主获得声望600!”
卫平摇摇头。
这陈到…
还是有几分傲娇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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