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在书中没写过黄忠呀,而且又是一武将,为何也会对书感兴趣。
搞得他是满头雾水。
黄忠犹豫了一会,却也点头道:
“算是吧,那《三字经》中的香九龄,正是在下祖先…”
香九龄,指的是东汉人黄香,有着扇枕温席的典故。
都是姓黄的…
难道就凑一块了?
又听黄忠解释过后,这才知晓了一切。
原来黄香本是南阳人,后来才迁到了江夏,他的兄长却留在了南阳延续黄氏宗脈。
而黄忠则是黄香兄长的曾孙,所以管黄香叫一声祖先也不为过。
卫平心里惊叹,这也算是无心插柳之举吧,没想到古代人的关系是这样盘根错节。
看来自己也得好生研究下《三字经》了,看看其中是否还有潜力没有发掘。
不过却也是惊奇,若按黄忠的说法,该来拜访的人,应该是黄香后人才对呀!
却听黄忠继续道:
“按理来说,此行本应在下族兄来才对,可…”
说道此处,他确实的犹豫住了。
卫平微笑道:
“我与阁下一见如故,还请无须多虑,尽管言语。”
黄忠叹息了一声,忽然间站起身来一揖到底:
“此番前来,实属有事相求先生!”
卫平连忙扶起他道:
“阁下何须行如此大礼,若有难处但说无妨,我自然会倾尽全力相助。”
黄忠摇头道:
“丢人呀…昨日听闻先生荣升屯骑校尉,所以前来向先生讨要个名位。虽我年过四十,可却有一身蛮力,还忘先生不要以为我老迈!”
卫平心中思量,如今刘宏的印绶还未送来,这黄忠就已经先来一步,看来也是有门路的人。
既然如此,那为何又要投奔自己呢,莫非自己被黄氏所看中了吗?
于是好奇道:
“我观阁下也非寻常人家,此举又是为何?”
黄忠苦笑道:
“如今家世没落,好不容易中年得子,却又是体弱多病。因雒阳医匠众多,这才带着子前来治疗。可一来二去之下,身钱财渐空,所以才想在雒阳寻个事情去做。”
卫平点点头,继续聆听。
“可我只有一身蛮力,思来想去也只有从军罢了,毕竟北军五营屯在雒阳,为子治病也是方便。可未曾想,人皆以为我年高,不肯收留。故而才得族兄指点,前来投奔先生。”
原来是这样啊…
北军五营,自然指的是屯骑、越骑、步兵、长水、射声五营,可以算作是皇家禁军。
当然了,也并非是什么人都能进入其中。
因为战事少,待遇又高,一般都是父死子继,堪称是另类的职业兵世家。
卫平既然已经清楚,又怎会拒绝送来的名将,于是笑道:
“不知阁下想要何名位?”
黄忠愣了愣神,脸露出欣喜之色,连忙道:
“先生可是答应了?我亦不敢多要,能糊口便行,不知什长可否?”
卫平愣神,虽然不知道东汉末年的具体军制,可也是知道,什长只是统帅十人的不入流军职呀。
看来这黄忠确实忧心儿子,一心想留在雒阳,不然凭他那本事,又岂能看区区一什长!
于是,卫平摇头道:
“再往!”
“屯长?”
“再往!”
“屯长?”
“再往!”
“军侯?”
“还要往呢?”
“军司马?”
“继续往呢?”
黄忠本来是越听越欢喜,可慢慢的就心惊肉跳起来,皱眉道:
“先生是否在寻我开心,再往可就是校尉了!”
卫平哈哈大笑:
“那便做我的军司马若何?”
黄忠愣住了,继而露出狂喜之色,拜服在地道:
“忠飘零半生,一直受尽冷眼。今日得见明主,日后敢不效死命!主公在,请受黄忠一拜!”
说罢,叩首。
泪流满面。
卫平连忙将他扶了起来,亦是欣喜异常道:
“能得黄公辅佐,实在是我三生之幸。可军司马太小,容不下黄公大才,今且委屈就之,日后必会让黄公封侯拜将,威名传遍天下!”
“叮,黄忠对宿主心生敬慕,恭喜宿主获得声望700!”
“叮,宿主获得名将效忠,恭喜宿主获得声望18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