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冷不丁这么一句玩笑话,让现场的场面不再尴尬!
练功房外,响起了粗狂豪放的笑声,也响起了如莺似燕的娇笑。
“叶老弟,也没别的意思。”
“就是,人家也是给你过香的,是慕名而来为你献舞的。”
“你也不要煞风景了,就一起欣赏一下她们为你编的舞《大唐新丝路》吧!”
叶青眼珠子一转,点了点头,欣慰一笑。
“好一个,新丝绸之路啊!”
一瞬间,叶青就从‘新丝路’这个词中,听出了她们的具体家乡位置。
她们和叶青觉得像的那两位一样,都是一个地方的人。
看着叶青陷入回忆之中,二女对视一眼,然后便单膝下跪,右手摸着左凶,低头行礼了。
这是西域最高礼节!
“老将军,您万岁通天一年出玉门关,出征我们的家乡,灭了我们残暴的母国,车师国。”
“当时,您带兵入城,年幼的我被娘藏在地窖里,害怕您和其他地方的兵将一样烧傻掳掠。”
“可是您没有!”
“您以女帝之名,将我们的家乡变成了大唐‘庭州’,设置北庭都护府。”
“同时,您开拓了丝绸之路新北道,庭州就是新北道的要冲之地。”
“是您教会了我们的爹娘一辈的车师族人,什么是互市的意义。”
“......”
叶青听后,欣慰一笑,点了点头。
真的值得,也无悔啊!
叶青做了一个免礼的手势道:“我,是不是看着老了?”
二人纷纷摇头,表示没见过。
“老将军,我们当时都被藏着,害怕极了。”
“等爹娘把我们带出来,一直说您好话的时候,您已经回大唐了。”
“我们听到的,都是我车师族人对您的赞美,看到的只是那一尊雕像。”
“不瞒您说,我们是以报恩的心态,来洛阳的。”
“就是,我们这个歌舞团在家乡的时候,就编好了这支《大唐新丝路》。”
“昨天才来老板娘这里签订了三年的驻舞契约,能第一个跳给您看,简直是太荣幸了。”
“还有还有,您现在看起来,也不老。”
“顶多,四十!”
“......”
哈哈哈!
程咬金和苏烈一听,叶青笑得有点飘飘然了。
确实有点飘了!
不过,该飘!
他有飘的资格!
叶青恢复平静之后,朗声道:“好,你们有心了,我看。”
“我的练功房大,就在练功房跳吧!”
“来人,好酒好菜,备!!!”
话音一落,叶青就撩衣跨步,走出了许久走不出来的,意气风发的步伐。
酒菜备好之后,差不多刚好到了晚饭的饭点。
三个条桌,在正方摆好了,好酒好菜端来了。
叶青的背后,就是那一对擂鼓瓮金锤。
擂鼓瓮金锤的正方,就是当年李渊亲笔题字的一面,护心镜!
而位于叶青左右两边程咬金和苏烈身后,还依次摆放着秦琼、尉迟恭等人的一件遗物。
这些东西不是现在才摆的,都摆了好多年了。
是他们去世之前,叶青去要的。
不为别的,只为留个念想!
而左右两边,也摆放着条桌毡垫,条桌也是好酒好菜都有了。
人家跳舞累了,也不能饿着肚子。
今夜,不醉不归!
灭了人家的国,人家还愿意献舞共饮,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很快,西域乐师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