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连那贾赦在原院楼世界中,都十分垂涎她的美色,恨不得将其纳为妾侍,让其贴身侍奉,
这鸳鸯还真是生了一副好颜色啊!
似乎是察觉到贾蔷的眸光有些炽热,鸳鸯白皙的脸上绽放开点点晕红,在避开他视线的同时,以委婉的方式提醒,道:
“蔷二爷可是见奴婢脸上有什么东西,这才多加注意一些?
若是真有,您可以说来,也好让婢子整一整,免得出门在外,仪态不周,失了咱们荣、宁两府的礼数。”
贾蔷还没说话,素来和鸳鸯关系不错的袭人便抿唇一笑,打趣说道:
“鸳鸯姐姐,你脸上若真有什么脏东西,这哪是自己能整理的了的?想来,也是需要我们爷出手才行。”
“是啊,爷……”
身侧的晴雯也眨了眨勾人的美眸,颇有几分戏谑的调侃,道:
“鸳鸯姐姐都发话了,爷还不帮姐姐整理整理仪容?最好是先从鸳鸯姐姐那唇上的大红胭脂开始……”
一席话说的鸳鸯脸色有些羞红,她都没想到,这俩小丫头在贾蔷面前如此放肆,她都担心这俩丫头如此无礼,会被责怪。
哪想,贾蔷只是瞥了晴雯和袭人一眼,在两人耳畔低声落下一句话,就轻易将两人给暴击掉血了:
“你们现在这样拱火,早晚有你们还回来的时候。待三、四年过去,你们长开了,你看我吃不吃你们唇上的胭脂?”
袭人脸色一子红的如同煮熟了的鸭子,丁点话都不敢插嘴了,便是连最要强的晴雯,也脸红如烤虾,
真是让贾蔷看了好一番热闹。
见贾蔷这位东府的爵爷和两个丫鬟这么胡闹,鸳鸯都没脸看了,只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给遮起来,面目羞红的啐道:
“蔷二爷,老祖宗前些日子才夸了您说您是个‘锦绣人物’,这才几天过去,您便要和琏二爷一般,旧态复萌了?”
“旧态复萌?”
贾蔷真有些诧异了,瞥向身前的美人,淡淡问道:
“难道我往常就表现的很知礼守节么?”
“这……”
鸳鸯哑口无言,想到以前贾蔷和贾蓉、贾琏一般的风.流.浪.荡还真是无言以对。
也就这段日子,这位东府的蔷二爷一改过去的纨绔习性,做成了几件大事,得了老祖宗、政老爷多次夸奖,才让她们以为这位蔷哥儿是浪.子回头了,哪想,人家虽是回头,可依然不掩本性。
只是这话,她却不好在接了。
便在此时,贾蔷上前几步,那温润的气息扑面而来,见这位玉如公子注视着自己,让鸳鸯脸色绯红。
见他抬起手来,还以为他要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刚要阻拦时,就见贾蔷白皙纤长的拇指从她唇上划过,将那大红色的胭脂稀释掉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你的形象清新自然,不必用这种大红大紫的颜色。否则,便有几分过犹不及,破坏这天然之美了。”
一番话,让鸳鸯羞愧的转身而逃,好似身后有什么凶猛野兽一般。
见此,贾蔷才觉得心情有些轻快一些。
果然,像他这种安静的美男子,只适合陪着妻妾丫鬟,岁月静好,并不适合朝堂之上的那些勾心斗角啊。
如同宝玉所言,那些都是“浊事”,会污了人的心目。
只是,这人生在世,
又有谁真的能将这一切全都避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