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淡，非常淡，淡到你找不到它的气味。

“叶互生。”

“川乌。”

“甘花。”

...

我每说一种，就把那株递给他。

我看着最后这两株，颜色，外貌，气味，都一模一样。

它们都为卵圆形，三裂，正面隆起，背面稍凹下，表面有茸毛，边缘稍隆起，较厚，质坚硬，全身为红，气味都为苦涩。

我摇摇头。

“这是野葛，味道最淡。”，他指着野葛道。

“这是野根，味道稍浓。”，他指着野根道。

“你把气汇聚到十成，在闻闻看。”，他指点道。

我聚精会神着，将所有气集中在丹田。

是味，在于一气之差。

我看着野根，兴奋道：“我闻出来了。”

他朗笑道：“给你一分钟，去屋内把野葛拿给我。”

“好。”，临走前我将手里的那两株交给他。

屋内。

此时的我感觉，空中飘荡着几千种药味。

我先在地上寻着野葛的模样，然后拿起嗅嗅。

“不对，是野根。”，我拿起又放下，寻找下一个。

我来回找了八株，每一株都是野根。

哪里出了问题呢？

“时间快到了。”，外头他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闭上眼睛，闻着气味向前摸索。

就好像盲人摸象一般。

“10.9...”，外头开始倒计时起来。

我告诉自己，放松放松。

在最靠近野葛的气味上，我蹲下，睁开眼睛。

不错，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