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也没有发展到更复杂的境地,
有人打了报jing电话,很快就有闪烁灯光的巡逻车过来,
光头纹身的家伙在警车的时候脸透露的更多是一份无奈,
也许有些东西就是这样,无法任由自己掌控,
好在也真的有甘愿去作证的围观群众乐意揽这个闲事,
躺在地的年轻人哭的声嘶力竭,或许真的能够博得不明真相之人的些许同情,
可是,等一会儿进去后,也许他会哭不出来吧,
哦不,没准儿会更大声...
肖海洋结了账后准备回去,路过jing车的一瞬间,
从里面传出了光头的道谢声:
“谢了兄弟,没你提醒的话,今天我就要被开瓢了!”
未等肖海洋有所回答,迎接他的则是一声呵斥。
“呵呵...”
慢慢的走在马路之,两旁的矮树郁郁葱葱,
伴随着夜晚的热风,丝毫带不来些许凉意,
街角拐弯的时候,肖海洋站定脚步,
在他面前的不远处,正站着那个绑着脏辫的女孩子,
她像是刻意在这个必经地等待肖海洋那般,
肖海洋见此不由心想,好在她手中并未拿着酒瓶或者其它什么“凶器”,
应该不是来找自己寻仇的。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女孩开口,带着不由人拒绝的腔调,这一瞬间,肖海洋甚至都有种她和赵西晰某些时刻极为想象的感觉,
“我们认识吗?”
肖海洋沉吟一下,问出了自己琢磨了许久的念头,
他真的很想搞明白为何会觉得对方熟悉。
脏辫女孩下意识点了下头然后又猛然摇头,
“不想说就算了!再见!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
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丢下,女孩迅速跑进了旁边的小路之中,很快消失不见,
肖海洋云里雾里的挠着头,总有一种自己是不是遇到神经病的猜测。
在这个看似不寻常的小插曲后,独自一人的孤单生活不知不觉得持续了十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