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高梁心不在焉，“他隐瞒了叶静是他前女友。说真的，他在智泉街附近伤人，应该也是为了报复叶静吧！”

“可是这有什么可隐瞒的？”李永秋说的就是这件事。

“会不会是他对叶静还有感情，不想把她牵扯进来？”高梁也觉得这是个没解开的“死疙瘩”。

“都准备伤害自己的前女友了，还有什么感情可言？”李永秋总觉得徐荣辉的行为很矛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在做笔录时，告诉他有人因此受到重伤，他的表情并没有很惊讶。可是按照他伤人的规律和力度，被害人最多也不过是轻伤。知道有人受到重伤，他的反应按理说应该不是那样的。”

高梁收起玩笑的表情，“我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是我觉得他是对于自己伤害对象的情况比较了解，所以认为我们所说的重伤是在诓他，骗他口供。”

李永秋眯起眼睛，表情似乎不是很认同。

“把你的想法说一说。”高梁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的思路现在指不定飞到哪里去了。

李永秋笑了，“你别那副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是觉得崔哥的第一次判断有可能是对的。”

“什么意思？伤害叶静的凶手也是何荣辉？”高梁觉得有些不可置信，“这不可能！因为在叶静受伤当晚和之后的几天，徐荣辉连续犯案两次。如果他的目标是叶静，伤人之后怎么可能还会继续呢？”

“如果他的目标不是叶静呢？”李永秋侧头看着高梁。

一脚急刹，高梁把车停在了看守所的大门口，“那他的目标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