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垢的话让杨妃沉默了。

对呀，当初她们可是将人都夸赞成仙女了，起始期望值弄得那么高，一般的女子江天怎么可能会欣然接受。

要知道，江天这家伙可是个人精。

而长安城中，能够符合这个标准的，也唯有公主长乐一人。

清风寨其实很好，之前长孙无垢甚至想过，真的让丽质嫁给江天，可和江天相处的时间越久，这种念头就越浅，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多会儿，在小刀的带领下，千流民进了寨门，长孙无垢的心情才稍稍好了一些。

因为江天答应她尽可能多的收留山下的流民，他做到了。

可还没等她高兴多长时间，江天就带着李二等人进了寨门。

杨妃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寨门口，想要看清楚，那个被江天握着手的女子，是不是长乐。

长孙无垢虽然同样翘首以盼，但却闭了双眼，她有些不敢看，很怕李世民真的将长乐当做交换的筹码送给江天。

“母亲~”

长孙无垢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呼唤，但她能够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丽质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美貌不下于丽质的面容，而且眉眼之间竟然和她有几分相似。

“明...明月吗？”

长孙无垢想起了哥哥长孙无忌家的明月，几年不见，没想到出落得如此漂亮。

“姑姑，是我，我现在不是长孙明月，而是李明月。”长孙明月在长孙无垢耳边轻声说道。

只一句话，长孙无垢瞬间明白了所有。

长孙明月代替了丽质。

她抬起头，看向李二的目光之中满是失望，看向哥哥长孙无忌的目光却是满是愧疚。

“行了，你们别在这里煽情，去东厢房叙旧吧！”

看着‘母女’情深的一幕，江天笑着道：“晚是我的大喜日子，你们两可得把我的新娘子打扮的漂亮一点。”

长孙无垢和杨妃不语，点头告退后就离开了。

江天见李二也准备跟去，顿时喊住了他：“老李，你去干什么。”

“我都好久没见夫人了，当然是去.....”

“停停停，从你下山那天开始，那两位就不再是你的夫人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