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
他逼近她,面目阴冷:“你跟他不可能,死了这条心。”
她毫无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我的心早就死了。”
时仲元正要发怒,后头医生赶了过来。
他警告的斜了她一眼,退到外头去抽烟。
他不在乎她,她也不需要他。这很好。这段婚姻原来就是将就勉强。伸手将领带用力扯了扯,令胸口那堵气能透出来。
把烟蒂丢进垃圾桶,从窗户看着赵桢开车离开,心里那股烦躁越盛。时仲元不得不承认,即便他并不在乎,然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来挑衅他的婚姻,实在叫他不快至极。
医生说梁微只是牵扯到了伤处,影响并不大,却不适宜再有大幅度的动作,这几天卧床休息很重要。
待医护人员都走了,时仲元单手将门关上。
梁微背对着他,将薄毯扯到耳朵上方,显然是无视他,不愿和他有交谈的意思。
他绕过来,站到她的正面。
她闭上眼睛。
“你最好现在跟我谈,否则我就去找赵桢来谈。”
她果然一下睁开眼睛。
那眼睛里的愤恨厌恶,令他有掐死她的冲动。
结婚五年,大多时候她很乖,乖得就像是个死人。他不拿筷子拨她,她就一直睁着死鱼眼毫无表情。可现在,赵桢一回来,她就活了,活得让人恨不得宰了那个赵桢再宰了她。
嗤笑,时仲元开了窗,夏天热风涌了进来。
“我现在给你机会选择。我们离婚,时家一分钱你都别想,当然包括酒店的职位,”他说着,拿出一支烟来,却只叼在嘴里,并不点燃,“第二条路,酒店我过户到你名下,你替我生个孩子。”
她半垂着眼睫,像是入定般,一动不动的卧着。